“Nothing。”
别内疚……
……
最后一次的禁闭,就在这一场被斯内普教授好巧不巧撞见的“意外”里结束。
然后是举办在天文台的舞会、石化和血字、密室的继承人、日记本、失去踪迹的特莉丝……各种意外,接踵而至。
被转动的时间轴在这一刻牵引着每个人的命运线,交织在一起。
空白仍旧存在。
被突然改变的命运会在它原本的航道留下轨迹,真相并不是无处可寻。
……
冬令时开始的第一天,四点半的蓝调时刻。人影寥寥的黑湖畔,巨大的槲寄生树下。
一个幽灵抬头看着树冠,仿佛在寻找什么。
很是古怪。
没过一会儿,一个气势汹汹的身影闯进了这“寂静的领地”。
“晚宴会在天文台?”她质问道。
维森特没有转过身,他依旧气定神闲地看着树冠上星星点点淡黄色小花,“是我做的。”
“时间转换器!不止一个?!”
这个问题足够犀利,维森特不得不转过身正面面对着她,回答。
“只有一个。”
两个人的对视,是一场势均力敌,无硝烟的较量。
但很明显,维森特赢了。
他掌握着一切,盟友的选择只是为了稳妥地完成着这一切。
至于,盟友是谁,他无所谓……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开学火车上、分院仪式、默默然”,她笃定地说,“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而面对她的疑惑,维森特只有一句话,“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他不会伤害任何人。
作为一个幽灵,他也没有能力去伤害任何人。
可她仍旧担心,或者说不信任。
“转动时间转化器引发的蝴蝶效应太不可控了……你不能再这么做了!这样太冒险了!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你这么做,安塔的记忆会出现很多的空白,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发现的。”
维森特叹了口气,因为这位不同立场的盟友是个既聪明又难缠的人。
“……我不在一个时间停留太久,她的记忆缺口就不会太大,短暂的空白影响不到她。”说到这里,维森特顿了顿。因为接下来的话,他自己都还在劝慰自己……去坚信。
“只要一切顺利,最后的结局我都能接受……没有什么能比再重来一次的代价更大了。”
或许是这最后一句话牵扯到了太多分不清对错的往事,一向难缠的部长大人竟然都破天荒地退了半步。
“看来你已经想好了。你有多少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