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支气管炎。”
瞿清雨出来,说:“要住院。”
给了对方一笔钱,还有科室主任联系方式。
也就做得了这些了。
路灯是暖黄色,赫琮山没问别的,问他:“腰怎么样?”
瞿清雨咳嗽了一声:“易感期在什么时候。”
赫琮山收回视线:“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
赫琮山:“易感期。”
赫琮山说:“如果你害怕,没有必要。”
瞿清雨顿了顿:“我没那么害怕。”
赫琮山再次:“不需要。”
瞿清雨:“为什么?”
赫琮山看着他,眼里有不太明显的倦意,瞿清雨被他流露出来的疲惫刺痛,手指无意识一蜷。
“你在我身边,易感期我会注射抑制剂。”
赫琮山捏了捏鼻梁,说:“我需要大量抑制剂来保持清醒。”
他爱他,这令易感期的每一分每一秒更难熬,Beta没有信息素无法被彻底标记,这会令他暴虐、做出更疯狂的举动。分开反而轻松,不必在理智和冲动之间来回拉扯。
目前暂且平衡,没有必要让易感期变成雷区。
瞿清雨只是看他:“不用抑制剂。”
“生殖腔和体内成结。”
赫琮山口吻温和例举,眼底暗藏隐晦风暴:“更过分。”
瞿清雨张了张嘴。
赫琮山突然问:“你很排斥Alpha的易感期,认为它是原始欲望支配下的兽化行为,是两头野□□媾。”
瞿清雨急促:“没有。”
赫琮山隐约笑了下,阴翳散开:“我知道了。”
“看来我还没那么不堪。”
赫琮山揉了揉他的脑袋,指腹温暖,又说:“这是小事,你害怕的东西没必要面对。”
瞿清雨骤然明白了什么:“易感期是生理本能,我不觉得——”
赫琮山第一次打断他,语气很淡:“够了。”
瞿清雨:“电击不长久,一旦信息素紊乱反扑,造成后果不可逆。”
赫琮山不太在意:“历任指挥官都短寿。”
“你想让我守寡?”
静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