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答应了,你又不高兴。”
“李尚书,你说,这算什么?”
李尚书人到中年哪敢顶嘴,要是真惹恼了这暴君,就真是一点活路都没了。
“臣……”
“支支吾吾做什么?”
“是臣糊涂……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萧故歪着头,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要有本事,实力不容小觑。
“李胜。”
“奴才在。”
“你说。”
“朕要不要收回成命?”
李总管跪在地上的头更低了些:“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是啊……那该叫朕怎么办呢?”
整个大殿内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了霉头,跟在身边的小太监颤颤巍巍的跪上前来,低声下气:“陛下……贵人醒了。”
“嗯,朕下朝便回去。”
“刚才来人说,贵人突发心悸,痛到不行,想叫陛下回去看看贵人。”
萧故坐直身子,不耐烦的扫过台下的一群人:“传太医看了吗?”
“传了。”
“怎么回事?”
“说是惊吓过度。”
“惊吓过度?”
再问也不能得出什么结论,不如直接回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挥挥手让李胜留在这里处理。
“李尚书,既然这么糊涂了,那就回去一月休养一段时间吧。”
“臣谢主隆恩。”
二人对视一眼,转瞬即逝。
……
菘蓝着急忙慌的来回踱步,今早一起来就觉得贵人不对劲,整个人看着萎靡不振,精神头也不大好,也不说话,就坐在床上抱着自己。
叫了太医来看,说是心神不宁,喝了药之后也没见好转,听说陛下今日又大发雷霆了,谁也不敢去找人,菘蓝也只好自作主张派人去请。
“贵人?”
“陛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