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妗月目的达到,朝着那屋走了过去。待到了那屋的门口,她并未直接敲门进去,而是先留在门外仔细观察了一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瞄了眼四周,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靠近那扇房门,耳朵贴上门缝,试着去听里面可有什么动静。
想她一个现代母单21年的单身狗,此刻竟要去听人家那事的墙角,真是羞死了。
仔细一听,发现房内并无任何声音,她才略松了口气。
但问题来了,听不见声音,那她就没办法确认信息:1。不能确定房内的男子就是那洛知珩;2。万一真是洛知珩,此时也不知在干些什么,若是真的撞见人家什么不好的场面,岂不是尴尬,更别说人家还会配合他完成任务了……
思考再三,舒妗月决定换个方式。
她离开了房门,转身下了二楼,又寻上了那老鸨。
舒妗月又塞给她一锭金子,倾身附耳说了自己的安排,开口问:“这个忙,妈妈可帮?”
“不行。”
“十两金。”
“还是不行。”
舒妗月拔下头上所戴的金钗,递给老鸨,再问:“这钗可值百两金,你看如何?”
“成交!”
——
“跪下!”
魏砚深闻言没有反抗,掀开衣袍的下摆,双腿一曲,有些颤抖地跪了下去。
他的风寒还没好,此时起身来到前堂已经不易,何况还要下跪。
但他没办法不去做,在这个家,这个王府中,他连小厮、外人都不如。
“你又在外面给我惹了什么好事!”恭亲王魏凌一声暴喝,拂袖转身,似是气急不想看这孽障。
魏砚深抬头瞧见前方除了恭亲王,还有一人正坐在主座喝着茶,没有看他。他认识,那是丞相大人。原本就在猜测丞相此次来府所为何事,如今既然唤了他前来,必是因为他和卿卿的事情了。
思及此,他立即俯身,朝着丞相舒凌岳磕头道:“丞相大人!修筠冤枉啊!修筠上次已经答应了舒大小姐,不再纠缠卿卿一事,自当允诺!修筠早已放弃这段感情,也一直未和卿卿再见面,大人定要相信修筠啊!”
听起来真是声声泣血、情深意切。
但舒凌岳可不这么觉得,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哼一声,并未回复。
魏凌瞄到对方的动作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上前飞起一脚直接将魏砚深踹倒在地,指着魏砚深破口大骂:“贱货!!!和你那早死的母亲一个德行,惯会使些下三滥的招数骗人!在丞相大人面前还不知悔改!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