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私生子……难怪!”
“廉风本不是在意身份之人,可……那魏砚深实在可恨!他竟是一个见色忘义,想要撬兄弟墙角的人!儿子昨日才知这人竟然一直觊觎舒二小姐!”
何勖大惊:“什么?!”
“父亲,廉风当初确实是将信物还给了舒二小姐,如今发生这种事,定然是那魏砚深偷拿了信物,从中作梗!他想要以此要挟丞相将女儿嫁给他,但今日被丞相发现后又没了那个胆儿,这才将那物又丢回了咱们何府。”
何齐铨似是气急,一拳锤在面前的木桌上,怒骂魏砚深:“廉风更没想的是!这魏砚深丧心病狂,竟将这物扔进了三弟的屋里,真乃小人也!!”
何勖和何嘉晏听完何齐铨所说,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极为生气,想要去找那魏砚深算账!
何齐铨急忙制止,缓了缓开口道:“父亲!如今此事不可闹大,闹大对咱们何府还有丞相府两家都不好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咱们装作不知道此事,藏着这事绝不公开!至于那魏砚深……廉风私下再寻办法对付他!父亲和三弟放心,他不仁我定不义,绝不放过他!”
“父亲自然是相信你,但……这事儿已经闹到丞相大人那里去了,如今我们若不作解释,丞相定会以为真是清逸从中作梗,这怎么办呢?”
何勖更担心的还是丞相那边,若是因此与他产生了嫌隙,往后他在官场上可就不好走了啊。
一直未说话的何嘉晏这时开口了:“父亲,清逸认为目前两府已然闹僵,丞相大人暂时也不会再见我们何府之人……如今正好先让丞相大人冷静几日,想来舒二小姐应当会从中解释一二,毕竟舒二小姐最是明白她与清逸之间毫无关系,此事闹大定会影响她的清誉。”
——
翌日。
东方天际刚刚露出鱼肚白,丞相府东边祠堂的门便被打开了。
舒妗月被开门的动静惊醒,赶紧从地上爬起,迅速整理好衣裙,挺了挺腰板,跪直了身子。
“卿卿~我的女儿!快让母亲瞧瞧,跪了整整一夜可还好?”
她这才知晓来人不是送饭的小厮,而是母亲。
急忙回头,迎上母亲关切且担忧的眼神,“母亲,您怎么来了?”
“昨日我回了趟娘家不知府中竟发生了此事……听到下人通报后,天还未亮便立即赶回来救你出去了!”
袁佩瑶伸出手摸了摸舒妗月,确认舒妗月没有受伤后,她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温柔地将舒妗月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道:“瞧见卿卿无事便好!此事母亲定是相信卿卿的!如今你父亲正在气头上,母亲……也说服不了他,只能另想它法,这不,我与你父亲说今日得带你前去宫中向皇后娘娘谢恩,这才让他同意放你出来半日。”
“多谢母亲!女儿确未说谎,全是奸人所害!”
舒妗月听闻自己将被带出府,心想这倒是件好事儿,至少能出去,不用再浪费她一个愿望了。不过这次出去也是有任务的,必须要先去皇宫,那她待会儿定要再想个法子溜走去找洛知珩对暗号。
“母亲信你!此事需从长计议,如今还是先随母亲出府。”
待她随母亲上了马车,母亲却唤车外的马夫先去白王府。
“母亲,不是说去皇宫吗?这是何意?”
舒妗月疑惑,这白王府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