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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真想把你做成标本（第2页）

＂那是曼陀罗碱。＂昭月将针剂对准紫外线灯，淡紫色沉淀物在溶液里游弋，＂林主任采购清单第七项，需要我背GMP认证编号吗？＂

顾明渊的掌声在消毒柜嗡鸣中格外清晰。他慢条斯理拆开钢笔，暗红墨囊在指尖旋转：＂沈小姐要不要验验这个？＂

昭月伸手刹那，墨汁如毒蛇信子般激射。她抓起病历本格挡，羊皮纸封面瞬间蚀出蜂窝状孔洞。

＂小心墨酸！＂王组长拔枪的手在颤抖。

沈星遥举起手机，集团股价K线正呈九十度坠落。昭月抄起手术剪跃上窗台，顾明渊单手勾着排水管，腕表倒计时还剩12：07。

＂高频交易接收器，＂昭月剪断鳄鱼皮表带，＂配合缅甸赌场的洗钱程序——很完美的闭环。＂

金属表盘坠地碎裂，微型电路板迸出火花。王组长捡起残片惊呼：＂这是上个月金库失窃的。。。。。。＂

顾明渊突然拽住昭月衣领，两人在窗框刮出金属摩擦音。她反手挑开他皮带扣，镀铬内侧的缅甸文刺青——正是财务部失窃的保险柜动态密码。

＂拿下！＂三名经侦探员扑上来。

昭月指尖探入他后腰枪套，扯出的青铜钥匙缠着金丝——与裴家祠堂被盗的祭器锁芯完全吻合。

＂沈小姐对我的身体构造很感兴趣？＂顾明渊忽然揽住她腰肢后仰，三十七层楼的风灌进白大褂。

昭月膝击他腹腔，两人撞翻医疗推车跌进玻璃渣。她扯开他西装暗袋，泛黄照片飘落——1937年的沈公馆门前，穿月白旗袍的＂自己＂正为青年军官整理领章。

＂全息投影的老把戏。＂昭月将照片甩在他渗血的嘴角，＂顾家宗谱记载，令尊1943年才随远征军入缅。＂

沈星遥突然发出机械合成音般的尖笑，带血指尖在床单绘出傀儡纹。昭月扯断生理监测线缠绕床栏，电火花在金属接头炸开蓝光。

＂你在谋杀患者！＂主治医师扑向断电的监护仪。

＂《天工开物》杀青篇记载——＂昭月看着黑屏中浮现的木傀像素图，＂机关核惧强磁。＂

顾明渊染血的手指抚过她颈侧，体温比中弹的野豹更灼热：＂真想把你做成标本。。。。。。＂

U盘插入读卡器的刹那，全息投影吞没整面墙。缅甸赌场的资金流如毒蛇盘踞，林美云的电子签名在每笔黑钱下游闪烁。

＂去死吧！＂林美云举着镇静剂扑来。

顾明渊抬手格挡，针头贯穿他小臂动脉。昭月拔出带血的针管：＂东莨菪碱过量会导致谵妄——就像你现在扭曲的脸。＂

沈星遥的心电图突然变成傀儡纹脉冲，昭月将除颤仪电极按在她胸口。焦糊味弥漫中，所有电子设备同时黑屏。

顾明渊的轻笑混着血腥气：＂游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