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战止住笑,好奇地看向沈牧。
“哦?如何利用?”
沈牧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让郑二彻底明白,他替郑家卖命,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让他知道,他的主子已经把他当成了弃子,甚至还想通过诬陷他盗取御赐之物,来弄死他!”
叶战闻言,看着沈牧的眼神充满佩服。
这贤婿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考虑问题滴水不漏,还能抓住漏洞反将一军!
自家贤婿分明是上京城第一精明之人!
比那些朝堂上的老狐狸还要厉害!
“好!好计策!”
叶战用力点头。
“都说我叶家得了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赘婿,我看,是得了我叶家最大的福气!有贤婿你在,我叶家何愁不兴!”
笑过之后,沈牧神色恢复平静。
“岳父,既然计策已定,那现也该去会会那郑二了。”
叶战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翁婿二人便不再耽搁,一同走向了关押郑二的后院监牢。
监牢内,郑二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上。
听到铁门被打开的沉重声响,惊恐地抬起头。
见到是叶战和沈牧,他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
沈牧站在牢门外,隔着栅栏,神色淡然地看着他。
“郑二,刚才郑中来过了。”
郑二一听郑中来了,眼睛顿时亮了,赶紧从稻草堆里爬起来。
“驸马爷?他是来接我回府的吗?侯爷!沈公子!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小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沈牧看着他期盼的眼神,脸上露出嘲讽笑容。
“接你回去?你倒是想得美。”
“他来,是告诉我们侯爷,你郑二自己胆大包天放火烧了叶家的铺子!”
沈牧故意顿了顿,清楚地看到郑二脸上的血色消失,嘴唇开始哆嗦起来。
随后又继续说道:“郑中还说你手脚不干净,偷了他郑家的传家之宝,先帝御赐的梅瓶。”
“什么?!御赐梅瓶!”
郑二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偷过什么御赐梅瓶了?我连那梅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