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世从未经历这种事情,痛感袭来后,难受的仰起脖颈,含水的眼眸中却带着一丝不意察觉的得逞欲意。
面前的男人宛如饿狼一般让她无处遁形,不知过了多久,她面带泪痕,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前。
微屈着身子,露出的肩头和细长的小腿,让刚缓过劲来的容殉又莫名的攀升了些许欲望。
容殉自知他不是重色之人,可今夜却因这女子欲罢不能。
见她哭得厉害,男人伸手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却在不经意间被她额间淡红的痣所吸引住。
因为这颗痣,让她整个人更显得妩媚动人如摄魂的狐妖一般。
女子独有的海棠香因周围的燥热不断拂来,见她依旧哭个不停,容殉面色暗沉下来,眼中的情欲慢慢消散,捏着她的下巴,低哑道:“住口。”
“朕现在满足你,你就莫要委屈了。”
说着又再次倾上,直到天边泛白,男人才抽身离去。
端坐在榻边看着手里的书信。
谢云昭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
活了两世,当了魏兆渊的宠妾许久,今日第一次觉得男人还有比他更厉害的。
她抬眼望去,榻边坐着的男人身姿挺拔,五官俊朗宛若仙玉,明明是一张绝世容颜,却被周身的戾气裹挟着,让人不敢靠近。
容殉听见动静,放下手中的信件,转过头来,见她毫无遮掩的出现在自己眼前,顿时眼眸暗沉几分,抑住正要蓬勃的欲望。
他伸手过去将人从里面拉了出来,捏住她的下巴端摹了一番后,无情的起身。
谢云昭被男人泛着寒意的眼神吓得委屈的大哭起来,反应过来后慌忙抬手打了男人一巴掌。
容殉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怒意汹涌,将她按在床上,厉声道:“你敢打朕,当真以为有长公主在,朕不敢动你吗?”
谢云昭惊恐的看着他,眼里泛着泪花,哽咽道:“你是皇上?我不是长公主的人,我是魏尚书的宠妾…。你是皇上也不能让人将我掳来羞辱…。”
她说的是掳来羞辱…。。他羞辱她?
容殉眼眸怔住,正要开口,高内监匆匆跑到门口回禀:“皇上,昨夜…。昨夜您刚躺下,长公主派来伺候您的人就过来了,一直在外面跪着。”
高内监从来没看见皇上这般对一个女子有兴致过,整整折腾了一夜,他都不敢上前打扰皇上的雅兴。
谢云昭知道他的身份后,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容殉怔了片刻反应过来,松开擒住她的手,眼中却有一股淡淡的杀意:“你是魏兆渊的妾?”
魏兆渊是长公主的表弟,长公主是太后的女儿,是容殉看不顺眼的人之一。
所以对于这个魏兆渊他也是设有堤防。
如今出了欺辱臣妻的事情,他定不会留她性命。反正这一切都是她算计来的,再冒险一次也无妨,想到此处,她裹着被子跑下床往柱子上撞去。
正要撞到就被容殉拽了回来,心有戚戚的看着她:“想寻死?”
谢云昭瘫软在地,委屈的哭着:“妾知道即便不是妾主动的,可妾如今与皇上做了这种事情,肯定活不成了,便想着给自己留一些脸面。”
容殉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哭泣的女子,他见过太多想攀附的女子,可眼前的女子在与他欢好过后,不是求他赐一个名分,而是寻死保全名声。
如此刚烈的女子,为何只是给人做妾?
他是天子,拥有三宫六院,尽管此女昨夜颇合他心意,可他不可能有夺人妻的癖好。
只是原本对她的去留带着犹豫,如今看见她寻死,心里竟有些不忍。
“朕何时说过要杀你?”
“你莫不是以为朕是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