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不敢隐瞒陛下,大人疼惜妾有伤在身,只是合衣而寝。”
她故作病弱的往帝王怀里钻了钻,但身子依旧微微颤抖,手指因为恐惧,而用力拽住他的龙袍。
帝王顺势坐下,看见怀里的女子怯怯地样子,眼底多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原本就不清楚东晋帝的心情,在看见他那抹耐人寻味的眼神之后,谢云昭又慌忙从男人怀里挣扎着。
有点吓人,像是一匹饿狼盯着到手的猎物。
可容殉恶念已达,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大手握住她的细腰将人更用力的按入怀中,然后捏紧她的后颈,细细抚摸。
那粗糙的指腹在滑嫩的肌肤上游走,让她感觉到一阵无形的警告。
谢云昭靠在帝王怀里,感受着身上的冷香气息。
帝王仔细回味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后,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你说合衣而寝,让朕如何相信?”
毕竟魏兆渊那死气沉沉的样子,他在殿上看得一清二楚。
女子闻言,眼中充满的惊慌,身子比刚才还抖得厉害:“妾…妾不敢。”
“大人知道妾受伤,怎么可能还会对妾做什么。”
她的话虽然是解释,但几乎每一句都是对魏兆渊的维护和夸赞。
当然,谢云昭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要让东晋帝认为她的心深深爱着魏兆渊,如今与他亲密接触,是迫于无奈。
但有时候两人的亲密依偎,又会让男人产生错觉。
这种掌控不住的滋味才会让他越发的上头。
“大人昨日身子也不舒服,但知道妾为了大人受伤,特意留下来照顾妾。”
“妾身上有陛下的痕迹,妾怎么敢让大人近身。”
闻言,容殉不禁想起她后背上那朵绚丽的海棠花,那是他亲手画的。
帝王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捏着她后颈的手缓缓下移,最后在她后背的某处突然停下,湿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朵。
“让朕看看那朵花被你擦了没有。”
谢云昭心里无语,想试探她有没有被魏兆渊碰过就直说,还说看什么花。
不过,她也有应对的办法。
她身子突然一僵,手指抓着帝王的龙袍,眼中含着几分的不情愿。
她越是不屈服,就越让男人激起满满的欲望想要征服他。
帝王松手,与她拉开一些距离,目光从她的身上掠过,语气冰冷又带着几分怒意:“自己脱,还是想让朕帮你?”
说罢,他的手再次按住她的腰,比以往还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