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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秘人找上门（第2页）

林清欢视网膜上疯狂闪烁的却是昨夜急诊室心电监护仪的波形。

她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按住太阳穴，余光瞥见药囊异兽的獠牙间，卡着片眼熟的忍冬藤叶。

领头的青铜面具人指节捏得发白，靛蓝药囊在掌心跳动如活物，那跳动的声音轻微而急促。

林清欢嗅到空气里突然炸开的腥甜气，那气味刺鼻而浓烈。

系统光幕立刻标记出药囊表面正在蒸腾的朱红色雾气——那是苗疆蛊虫遇热释放的磷粉，那雾气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

＂王叔！＂她突然旋身甩开披帛，那披帛在空中飞舞，发出轻柔的呼呼声。

忍冬藤手串精准勾住王管家腰间药囊，＂第三层暗格里青瓷瓶！＂

王管家踉跄着扑到药架前，常年抓药的手指比脑子更快摸到冰裂纹瓷瓶，那瓷瓶摸起来光滑而冰冷。

林清欢反手将药粉洒向扑来的黑衣人，孔雀蓝釉瓦当碎片簌簌落在她绣鞋边，那碎片落地的声音清脆而细碎。

混着砒霜的甘松香触到药粉瞬间燃起幽蓝火焰，那火焰燃烧的声音呼呼作响。

＂《雷公炮炙论》第三卷，硫磺遇雄黄。。。＂她踩碎脚边正在扭曲的蛊虫，金线绣鞋碾过时发出类似骨裂的脆响，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诸位该不会没读过前朝御医留下的手札？＂

右侧黑衣人腕甲突然弹射出银丝，寒光擦着林母鬓角掠过，那银丝划过的声音尖锐而细微。

林父抓起称药的铜权要砸，却见女儿抢先半步握住银丝末端，鲜血顺着指缝滴在青砖上竟泛起诡异的靛蓝色，那鲜血滴落在青砖上的声音滴答作响。

系统光幕疯狂闪烁的解毒方案中，林清欢瞳孔忽然映出昨夜急诊室的无影灯。

＂《千金方》里说砒霜入药需配三分蜂蜜，可你们掺的。。。＂她突然扯断银丝缠在药碾上，染血的指尖戳破对方袖中暗袋，滚出来的褐丸撞碎在石阶时腾起紫烟，那紫烟在空气中缓缓飘散，发出轻微的嘶嘶声。＂西域曼陀罗籽遇热成瘴，这招二十年前就被岭南药王谷废用了！＂

领头的青铜面具人突然发出沙哑的冷笑，六枚铜铃随着他拔刀的动作撞出催命符般的节奏，那铃声清脆而急促。

林清欢后撤时踩到方才洒落的炭灰，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个鲜红的解剖图示——刀刃淬毒的位置正对应人体三焦经要穴。

＂小姐当心！＂

王管家苍老的身躯炮弹般撞开持刀者，匕首擦着他肩胛骨划过，血珠溅在门廊立柱的忍冬花纹上竟嘶嘶作响，那血珠溅落的声音轻微而刺耳。

林清欢抄起药杵砸向黑衣人面门，青铜傩面应声裂开道缝隙，露出底下青紫色的诡异刺青。

＂是南诏巫医的黥面！＂林父突然嘶声喊道，手中铜权＂当啷＂砸在对方脚背上，那铜权落地的声音沉闷而响亮。

三个黑衣人互相对视，突然同时掷出烟雾弹，混着硫磺味的浓雾瞬间吞没整个庭院，那浓雾弥漫的声音低沉而厚重。

等林母抖着手掀开鲛绡帐，只见满地狼藉中斜插着半截乌沉木。

王管家跪坐在血泊里，肩头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出靛蓝色。

檐角灯笼还在晃，照得林清欢捡起的那枚铜铃忽明忽暗——铃舌分明是截人指骨。

＂爹，取地窖第三层的冰魄石。＂林清欢扯断珍珠项链，滚落的珠子在青砖上摆出个北斗阵型，那珠子滚动的声音清脆而细碎。＂娘帮我按住王叔的曲池穴。＂她咬破指尖在铜铃表面画符时，系统光幕正将现代抗毒血清的分子式与古籍中的解毒方重叠成淡金色轨迹。

角门铜环又响了三声，混着远处渐弱的马蹄声。

林清欢盯着铜铃内侧隐约的＂苏＂字刻痕，忽然想起三日前在城隍庙见过的鎏金步摇——那支本该戴在尚书府嫡女苏婉鬓边的凤凰衔珠簪，当时正插在个兜售禁药的游方郎中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