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云此时已经清醒,她顾不得下身的剧痛,虚弱地问:“是男是女?”
稳婆也不回答,直接掰开幼宝的衣服让她自己看。
织云看着怀中的一对双生女儿,心中五味杂陈。
“母女平安,一举得两。”
稳婆笑吟了一声。
“怎么?怎么不是儿子?”
陈松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正要接过孩子的手停在的半空中,陈松的脸上掠过一抹失望。
“老夫人,恭喜啊!荣升祖母了。先开花再结果,定会子孙满堂。”稳婆愣了一下,便将孩子转送到丫鬟手里,笑盈盈地说道。
她可是见惯了这场景的,多少人生孩子不就是为了一个儿子,何况独苗苗的陈家,她已见怪不怪了。
“两个都是女孩?”老太太还不死心。
“是的,老夫人,这接生的劳苦费也得双份的。”
“要的,要的,辛苦你了。”老太太客套地说着,让人带稳婆去领钱。
心里却是一百个不痛快,一个赔钱货就得了,还俩个!
“让织云好生歇着吧。”她瞅了一眼孙女,便面无表情地搀扶着下人回屋念佛去了。
陈松过了好一会才进屋看了看织云。
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挂满汗珠,额前的碎发沾在脸上。
“相公~”织云虚弱地喊了一声。
织云虚弱地看向丈夫,却只看到失望的眼神。
“织云,你好生休息。养好身子,好生二胎,三胎。”陈松站在床前。
“相公,今晚……”织云想要留陈松陪自己过夜。
“我明日再来看你。”陈松还不等织云说完,便打断织云,转身走出房间。
织云望着离去的背影,黯然神伤,疲惫不堪的她昏沉睡去。
“夫人,您今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齐提着灯笼在后院子门角等着烈焰。
此时已入秋,天气渐凉,尤其早晚温差大。
小齐把手中的披风给烈焰披上。
“这几日,来看诊的人多了。今日有发生什么事了吗?”柳烈焰略显疲倦地说道。
“没有,就是姨娘生了。生的是双生子。”
“双胞胎?!那太好了!顺利吗?”
“不太顺利,姨娘遭老大罪了,那叫声凄惨得,我听着都怕,叫了大半天。夫人,您怎么不关心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之前就提醒过她别吃那么多,她可不听。还有男孩女孩不一样吗?”
“夫人,就您觉得一样。”小齐无奈地说道,她深知夫人根本就没有争宠的概念。
“那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儿。”
“哇!小千金啊!很好嘛!”
小齐看着烈焰,知道夫人说的很好,是真的觉得女儿很好!并非其他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