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碗面下肚,许诺的肚子略微地鼓了个小山峰,她满足地朝靠背倚,“我歇一会儿再洗。”
怎料才刚放开碗,江怀彻就已经接到了手上,一边的香肠也把整盆狗饭一扫而光,顶着个大肚皮追在他脚边。
许诺愣了愣。
一愣香肠竟然吃完了那么大一碗狗饭。
二愣自己没有阻止江怀彻洗碗。
她输了。
忙活完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江怀彻将垃圾放在玄关处,回去洗完手后擦了擦满是水渍的手,将挽起的衣袖放下。
许诺突然意识到,那照这样下去,这男人岂不是顺利成章地就在自己家里过夜了?
她皱眉思索。
人家做了这么多,就这么赶走了不太好吧?
思索之际,眼前的男人已经走到了玄关,拿出自己的鞋子,开始换鞋。
江怀彻轻声开口,“诺姐,还有什么垃圾需要我顺手丢的吗?”
他是会利用人性弱点的。
尤其是女性的弱点。
许诺开口,“那个……”
江怀彻的眼睛亮了瞬,很快被压下。
但好巧不巧,这一帧被恰好被许诺捕捉到了。
她风口一转,把茶几前的垃圾打包收起,放在江怀彻脚边,“辛苦了。”
她不会再被诱骗了。
现在她需要的是清醒!
江怀彻那双桃花眼危险地眯了起来,他抓住许诺的手腕朝自己腿上一拉,“好过分,一般这时候至少都会心疼一下男人吧?”
许诺想挣扎腰身却被固定得死死的,“有句话叫做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江怀彻的额头蹭在她的颈窝处,呼着热气,“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许诺被他扰得心痒痒的,推拖着,“天下乌鸦一般黑。”
江怀彻抬头,鼻尖擦过她的红唇,“那你给我点甜头好不好?”
深邃的眸子像是藏了片墨林,看一眼就会迷失。
许诺知道现在是骑虎难下,她蜻蜓点水般吻在江怀彻的面颊,“好了。”
江怀彻喉结滚了下,一只手摸进许诺的腰身,捏着她的软肉,一字一眼嘶磨在她的耳畔,“你就这么对一个开过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