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的体温本就是偏凉的那种,隔着布料被一股剧烈的燥热侵略令她有些不适应。
江怀彻这人看着粗,做事却很细。
碘酒碰到伤口时,许诺下意识蹙眉,小手不由得抓在沙发枕上,习惯性地咬着下唇。
“疼吗?”江怀彻声音很轻。
许诺没好气,声音却软软的,“废话。”
“马上就好了。”
江怀彻的手为了稳住她的腿,稍微稍微向上划了些,突如其来的热量交换让许诺起了声鸡皮疙瘩,没忍住流出一声弱弱的喘息。
蓦地,她感觉脚尖碰到了什么东西。
鼓的,还硬。
然而这个视角,她根本看不见。
她根本没办法不多想,毕竟是见过市面的女性,耳尖不争气地红透,一路蔓延到她的面颊。
整个人现在又烧又难受。
江怀彻注意到她的反应,偏头微仰,额头主动抵在她的眉间,“怎么这么红?”
距离近到男人的眸子里只容得下她的倒影,睫毛轻轻一眨都能碰到面上细小的绒毛。
她觉得脚下的触感越来越明显,甚至还动了下。
“江怀彻,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许诺手把在他的肩上,将他推远了些。
他眼含笑意,“剩下的你确定只需要自己来?”
这个“只”就用得很巧妙。
江怀彻偏头,吻在她的唇角,随后又逐渐转正,轮廓清晰的唇线上下撩动着。
他吻的方式总是不给人留空气,强烈的窒息感又恰到好处地点来了快感。
厨房传来高压锅的蒸汽声,一瞬拉回了二人的意识。
“汤差不多炖好了,我去关火。”
话落,他松开了许诺,还贴心地用沙发枕给她垫高了受伤的膝盖。
许诺还没反应过来,江怀彻就已经端着一锅汤放在餐桌上了,贤惠地摆好碗筷。
她刚刚是不是,被江怀彻调了?
许诺慌忙地从沙发上坐正,穿上拖鞋朝餐桌走去。
下一秒,她眼睛一眯,在自己脚踝处发现什么东西正在闪。
是条金足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