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她发泄,任凭她咬。
……
空腹有氧不知多久,许诺瘫倒在江怀彻的怀里,眼角还泛着红晕,浑身都在颤,一触就会碎。
惹人怜极了。
江怀彻一套服务做得顺滑,等许诺稍稍恢复意识时,自己已经坐在饭桌前了。
江怀彻单撑着自己的侧颊,斜方肌微微拱起,露出清晰的牙痕。
比任何一次都显眼。
许诺埋头苦吃,一言不发。
江怀彻唇线微动,“今天的服务满意吗?”
许诺咳了一声,喝了口白水下咽。
“这是不满意?”江怀彻身子微微前倾。
许诺被烫意缠身,手背轻点在颊侧,试图给自己降温。
江怀彻不依不饶,“那就是满意?”
许诺被戳中了内心的想法,欲盖弥彰地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
许诺是第二天一早提着小黑箱坐高铁走的。
江怀彻是给沈姚请了假,后脚就开着他那红旗跟上的。
路上,他趁着排ETC的间隙,拨通了陆廷琛的电话。
“上次让你在鹏城查的地址查了没?”
陆廷琛那头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查是查了,但这房子在很多年前就租出去做私房菜了,户主是个不搭干的人,还在查前任户主。”
江怀彻眉心微蹙,“画呢?”
陆廷琛呼出一口烟,“老江,为了你这事儿我可去吃两顿了,别说画了,那里面连个装饰品都不放一个。”
江怀彻转入快车道,“多吃点,我报销。”
“喂,看不起谁呢?我缺你那三瓜两枣的?”陆廷琛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老江,这次宴会你真要去?”
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陆廷琛以为自己误触了挂断键。
“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