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兰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手脚麻利地爬上了车。
“同志,这车门咋开呀?”江云兰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罗为党,眼神里满是求助。
一上车,江云兰就像只欢快的小鸟,脸颊绯红,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里不停地问东问西,双手还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透过车窗,江云兰看到罗为党和罗为民兄弟俩挺拔的身姿,嘴角不禁上扬。
她心里盘算着:这两兄弟家境优渥,要是能和其中一个搭上关系,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同志,我叫江云兰。你叫啥?来我们村干啥呀?也是来招人应聘的吗?”江云兰歪着头,笑容甜得腻人。
“我叫罗为党,正是来招人应聘的。”罗为党礼貌地回应着,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起初,罗为党还耐心地回答江云兰的问题,可随着江云兰的问题越来越离谱,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这人咋回事?查户口呢!
罗为党心里窝火,却又不好发作。
可江云兰依旧不依不饶,见罗为党不理她,竟坐在车里哭闹起来,还伸手去拉扯罗为党,嘴里嚷嚷着:“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讲清楚,我就不走了!”
罗为党忍无可忍,额头上青筋暴起,就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吉普车终于到了镇上。
他猛地停下车,冲江云兰吼道:“下去!”
“罗为民这家伙,车开得跟蜗牛似的!”
江云兰气鼓鼓地嘟囔着,一步三回头,嘴里念叨着:“下次一定要来我家吃饭,我好好谢谢你们!”
那声音拖得老长,听得罗为党浑身不自在。
吉普车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
江云兰叉着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里想着:罗为党可比他哥好对付多了,就从他下手。
江云兰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块钱,咬咬牙走进供销社,买了一直舍不得买的蛤蜊油。
打开瓶盖,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她闭上眼睛,陶醉地闻着,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用了这个,还怕拿不下那兄弟俩?”
买完蛤蜊油,江云兰身无分文,只好步行回家。
走了两个多小时,她累得气喘吁吁,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刚到家门口,江云白就黑着脸冲了出来,大声质问:“你跑哪偷懒去了?看看都几点了,不知道在家烧水做饭?哪像个女孩子!”
江云兰累得不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烦死了!我累成这样,哪有精力做饭!”
说完,径直回房,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指望江云白给我介绍对象,简直是白日做梦!”江云兰在心里嘀咕着。
最近,她妈竟开始给她物色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一想到这,江云兰就心急如焚:“要是不自救,这辈子就完了!”
江云白见江云兰无视自己,气得脸涨得通红,双手握拳,在原地直跺脚:“现在连江云兰都不听我话了!”
过了一会儿,江云白走进江云兰房间,掏出一块钱晃了晃:“起来烧水做饭,再帮我办件事,这钱就是你的。”
江云兰一听,立马翻身坐起来,眼睛盯着钱,急切地问:“真的?啥事儿?”
江云白把一封信交给江云兰,叮嘱道:“把这信交给叶蓉蓉,她这会儿在家。”
江云兰疑惑地接过信,心里纳闷:“哥啥时候和叶蓉蓉关系这么好了?”
但看在钱的份上,她还是爽快地把信送到了叶蓉蓉手上,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