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过来。”燕父抬手招了招燕临,待到燕临来到几人身边,这才示意燕临看向谢危,“燕临,你不是从小就喊着要你的定非表兄?他回来了。”
“兄长?”
“你真的是我兄长?是……”看着谢危殊而冷下来的眸子,燕临赶紧闭上了嘴巴,“兄长!”
燕临眼神中的孺慕,同多年前真的没有什么不同,若不是长高长大了些,谢危或许还真的会以为时间从来都没有流逝过。
“嗯。”
几人终于相认,此中流转的情意也有了变化。
就好像……是孤鸟终于回了家。
“若是你娘亲还活着,看到……”燕父的眼神在谢危和扶摇之中流转,满意的笑了笑,“应该会很开心的。”
扶摇一愣,她抬头看了眼一旁柔和下来的谢危,原本想要解释的话语便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舅父。”谢危并没有反驳燕父的话,而见状燕临则是疯狂的朝着扶摇挤眉动眼,不是吧姐姐?你不是说就是朋友??
“那个,你同侯爷说话,我将今日买来的东西放下。”当扶摇拎着东西下意识的往谢危的卧房走时,她慌张的回头果真见到谢危望过来那满目星河的样子。
“姐姐,等等我啊。”
扶摇等不得他了,再等下去自己就要烧起来了。
夜里。
扶摇待在谢危的卧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主要是所有人好像都默许了她和谢危正是一对,莫说是给她重新准备卧房了,甚至连大红喜被都不知道被谁给送了来,重新将床铺整理一番。
这乍一眼,怕不是还真以为今日是谁的洞房花烛之夜。
可要是直接离开……单单是谢危或者燕临还好说,但问题是还有燕侯爷在此,这无形中就好像是见过了家长的关系,着实是有些制衡住了扶摇的行动和思想。
可若真让她就这样认了命……
“吱呀—”
扶摇猛的抬头,是谢危推开卧房门走了进来,他刻意的放缓了步调,好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这一刻,扶摇当真觉得他们或许真的是一对璧人。
“还没睡?”
“嗯?嗯—”
扶摇索性站起身子迎上谢危,“谢大人,我们……燕侯爷怕是误会了吧。”
“误会?”谢危正在解开衣衫的动作一顿,“误会什么?”
“误会我们没有肌肤之亲?没有行洞房之实?”
“还是误会……你对我当真没有丝毫情意?”谢危步步紧逼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是敲击在扶摇的心上,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嗯?扶摇说话,误会什么?”
谢危将扶摇按在床榻上,低头去寻她的唇而后浅浅的吸吮,“扶摇,没有人会误会,我们之间……”
“是水到渠成,是众望所归,是蓄谋已久,是终身厮守。”
“回答我,嗯?”谢危似乎是笃定了扶摇这家伙吃不了硬的,因此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扶摇还是不答,因此她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她竟被谢危蛊惑的一时想不起来。
“扶摇!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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