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温情儿闻言愤愤的瞪向温洛。
温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红唇轻启。
无声的吐出几个字。
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温情儿见状心里更恨。
虞夜臣冷漠的眼神儿扫过脸有点扭曲的温情儿:“可以,这种事与白丰说。”
白丰适时道:“温小姐,以后这话中无关紧要之事可以随时与我说,我会替您处理。”
温洛点点头。
不再看气的脸发青的温情儿,而是看向沙发上眉头拧起,揉着眉心似乎头痛欲裂的男人,男人的脸色因为头痛愈发冰冷阴沉。
她眸光略过他颈间因隐忍而起的青筋,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
她上前几步,将荷包递到男人面前:“这是定情信物。”
奶黄色的荷包上坠着一条珍珠链条。
简洁又可爱。
淡淡的清香似佛香又似花香。
白丰看着虞夜臣那陡然阴鸷的脸暗道不好。
主子自从几年前那场意外后。
性子就阴晴不定。
尤其在染了血之后,更是容易暴躁。
没想到这温家假千金如此的不要命。
正当他想着下一秒温洛会被虞夜臣掐住脖子扔到一边的时候,就看到虞夜臣只是眉头拧了起来,竟接过了那看着都幼稚的荷包。
还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
又嗅了一下。
又嗅???
白丰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他们家主子好像有点变态。。。。。。
白丰赶紧抑制住这个可怕的念头。
温洛则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虞夜臣的神情,心下稍松。
被温家人催眠后。
她身上带的药几乎全被搜刮走了。
这荷包还是温家人看着是个无关紧要小玩意儿的才留给了她。
她们怕是没想到。
这荷包里是她调配的静心凝神的药。
虞夜臣这状态。
好像是心理上出了点儿问题。
看来得好好为他调理调理。
毕竟自己未来老公,能癫,但不能一直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