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就是会让他更心安一点。
两种选择在理性层面并无区别,只是偏好有所不同。
按照他原本的个性,其实更愿意选一。
毕竟,上辈子的他,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负担太重的话,从一开始就放下不就行了?”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然而下一秒,歌瑞尔女士的十多年来的言传身教就映入脑海,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
尤涅佛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做出了选择。
他对加德文说:“我只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好的预感?!!”加德文眼神一肃,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声调,“你又看到什么了?”
不出所料,加德文果然予以高度重视,毕竟他已经成功做出过一次预言,并且得到了应验。
尤涅佛心中稍微愉悦了一些,抵消掉一部分负面情绪。
正欲开口再说,就见一只浅紫色的纸飞机如急电般直直飞来,撞在加德文的手上。
加德文抬起手示意尤涅佛等一下。
他不得不先把注意力放到纸飞机上,这是重要加急文件,而尤涅佛虽然有些异常,但目前看上去相对可控。
判断轻重缓急,是作为优秀傲罗的基本修养。
他摊开纸,扫了一眼,瞳孔地震。
扫了两眼,脸色剧变。
再细看,手指都在颤抖。
这次显然不是在憋笑。
尤涅佛微微眯了眯眼,旋即睁开,好似平常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加德文收起纸,语气烦躁地说:“魔法部的事,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你上午不就给我看了?”尤涅佛试探着说。
“不一样,这次是机密。”加德文语气凝重。
“呵——”尤涅佛嗤笑一声,“就算你不告诉我,我大概知道也是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加德文顿时凝视过来。
尤涅佛用右手食指敲了两下自己的耳朵,又勾了勾手。
加德文心领神会,附耳过来。
尤涅佛悄声说:“是不是和监狱有关?”
他没提阿兹卡班,也没提隐德莱希,将自己控制在一个离事件中心相对较远的位置。
这样,就算是猜错,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