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拽着反剪举至头顶,强行将人猛地按在墙壁上。
尾巴被拔掉,发出“啵”声音。
前xiong贴着冰凉的墙壁,符瑎不免哆嗦了一下。
双腿下意识紧闭,腰部因为拖拽动作往后塌,翘起一个绝妙的弧度。
符瑎长期在家中久坐,窄胯在重力的作用下变宽了些。
即便合拢腿,大腿中央仍旧保有一个小小的空隙。
席温纶拍了拍丰腴得像储蜜罐子似的大tui,又在上边拧了一把。
符瑎打了个颤。
席温纶见状满意地勾唇,捏过他的下巴,手指探入湿热的口腔中搅动,艳红的舌无力抵抗而伸出。
“勇气可嘉,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难受?”
旋即吻上他的耳廓,满意地看着那处逐渐红得滴血。
符瑎躯体一直在小幅度地抖动,或许是太激动,又或许是为即将遭遇的事情感到恐惧。
席温纶轻笑一声,两手拢了拢,寻着那处空隙mo索。
“乖,你知道要该怎么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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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经亘这几天都在盯着财经新闻,又看了几眼股市,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卓惠莲端来一盘切好果,“儿子,我上次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时间不等人。”
按理说,像席家这种富裕程度是不需要女主人亲自做这些伺候人活的。
席经亘他父亲之前为了追求前妻,亲自给她端茶倒水做牛做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叫一个无微不至,才打动女神心。
因而这件事也给他带来了相当大的心理阴影,他本来就是传统的大男子主义,只是为了利益苦苦压抑自己。前妻娇气难伺候,他便把忍受时不爽悉数发泄到外边的情人身上,必须要别人亲手伺候他。
卓惠莲上位前在他们小家里低头附小,上位以后非但没有得到女主人待遇,反而被使唤得更加厉害。
可若是不紧巴结着她男人,席老爷子一定会把她踢出席氏,所以她没办法反抗。
久而久之,席家父子都习惯了她在家里唯唯诺诺温和模样,逐渐忘却了她的爪牙。
“再等一等,我总觉得还有机会。”席经亘漫不经心地挑水果吃,“这俩大小不一样,不吃。”
卓惠莲着急了,在家里不好发作,席经亘父亲最讨厌女人大声说话,只得又好声好气地劝了他几句。
席经亘眼珠子骨碌一转,“妈,你和卓家怎么说的……”
卓惠莲听明白了他言外之意,是想让卓家也一起入夥,心想反正左右都是赚钱的。
席经亘也说了几句场面话,认为他们俩都是一体的,谁赚了也少不了对方,卓惠莲便心一横,咬牙回去劝娘家人一起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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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符瑎才慢慢转醒。
他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浴室查看身体情况。
刚下床没走两步就跪在地上,符瑎扶着自己的腰扼腕。
两腿间火辣辣地疼,席温纶状态空前的好,或许是憋得够久的缘故,他也被迫受罪。
好几次甚至都擦过门口,就差那么一些。
那时候符瑎彻底慌了,他拚命摇头。
工具是一回事,真人又是另一回事。
特别是在真人吊打工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