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温纶反常地没迎合他,而是揉了揉眉心。
“抱歉,今天没心情。”
符瑎沿着他浴袍边缘滑动手瞬间顿住。
等等,他在说什么?
平日里每天像吸人精神气的美艳男鬼那般,使劲纠缠自己的人。
现在却说要守身如玉?
符瑎不信邪地像无尾熊那样严丝合缝地贴住席温纶。
“Daddy,真的吗?”
他将自己整个黏在对方身上,预料之中地感受到后者热情。
他们对彼此已经可以称得上熟稔,互相掌握刺激对方灼烧的点。
符瑎吃吃笑,“那些坏人想要害你身体不好,可是现在你不仅把他们解决,还治好了毛病,那些人的计画全都落空,这不值得开心么。”
席温纶唇角上扬的弧度变大。
杀害母亲的凶手终于能名正言顺地锒铛入狱,他心头几十年来压着沉沉阴霾一扫而空。
“的确如此。”
“不过。”他话锋一转,“如果不是遇上了你,他们至少有一件事情算是做成功了。”
符瑎学着席温纶模样挑眉。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谈论rou体交,融问题显然是在双方暗流涌动之时火上浇油。
“不算很成功吧。”他倏然起身,跨坐在席温纶大腿上。
“毕竟我也没没有真的让你‘成功’一次。”
符瑎探出红舌,上下舔了舔唇。
他刻意放慢动作,直到将粉唇舔得泛起一层水光。
那是张形状极为优美的唇,唇珠饱满,艳若春花。
记得曾从那双粉唇间吐出绵长诱人吟。哦,也曾细细品过口中甜津。
席温纶眼底滑过一丝暗色,喉结攒动。
符瑎肤白透粉,眉目稠丽却纯稚未脱,像是人偶师精心制作非卖品,被摆在最显眼的展示柜,只需一眼,便足以迷住每一位行人驻足。
他软弹。臀。部。肆无忌惮地将重量压住身下之人,丰盈的大。腿。夹住两侧,暖意透过相贴的肌肤渗入肌理。
温香软玉。
不知究竟是那微小的力道能禁锢住人,亦或是被压的人根本就没有逃离的念头。
“小坏蛋。”
原本无动于衷的修长手指顺着膝盖往上摸,在大。腿。最。肉。厚之处掐了一把。
奶白色软。肉上盖了层浅浅桃粉。
符瑎差些没绷住,泄出一声轻哼,双tui之间被浴袍遮掩住吻hen有意无意地半露。
“说谁呢”他不满地剜了一眼席温纶,彷佛猫尾巴尖轻轻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