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瑎一听他又缠着自己要,拍了下他的手臂:“你好着急,我还没玩过瘾。”
引得席温纶在他嘟起唇上轻咬。
牙关松开,两人在游戏室接了个吻。
符瑎感觉到有什么甜滋滋的东西沿着席温纶舌尖滑入他的嘴里。
巧克力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
再仔细品品,霎时融化得无影无踪。
分开时,符瑎先喘了口气,颤着羽睫问他:“您打哪儿拿的?”
席温纶扬唇:“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记不住用鼻子呼吸?”旋即不知从哪儿掏出一袋巧克力。
符瑎认得出它的包装,那是他之前塞在客厅抽屉里。
“好啊,您居然说我笨还抢我吃!”符瑎作势就要挣开他的怀抱。
这力道在常年锻炼的席温纶眼里根本不够看,甚至还抱紧了些。
一点小情趣罢了。
席温纶扶着他后脑勺手滑到符瑎脆弱又纤细的后颈,用指腹慢慢摩挲。
符瑎敏感地缩起肩膀,麻麻痒痒的。
"都怪我。"席温纶拿出一块,叼在口中,“再吃一块?”
符瑎被凤眸里昙花一现的温柔晃晕了脑袋。
冷面大帅哥温声抱着哄,这谁不迷糊啊!
他张口就去咬块巧克力,其中的酒心瞬间爆开,辛辣味灼烧着喉咙。
"咳咳咳!"符瑎差点就被呛到了,他居然忘记自己买的巧克力是混合口味。
席温纶抚了抚他的脊背为他顺气,待他舒适后,沾着酒香与巧克力香唇重新吻上他。
符瑎大脑彻底宕机,他甚至都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滚到床上去。
唔,好像有什么事情要问来着,但是好舒服,醒来再说吧!
*
符瑎第二天又沉迷在新游戏里,连席温纶跟他说桑霍之前是因为欠了赌债所以急需钱才帮人干脏活,现在已经被关进局子里消息都只是点头敷衍回覆。
打游戏期间,席老先生托人给他带了不少好吃的零食,说是为了感谢他之前送的那些。
符瑎对这个和善的会给自己送东西的老爷爷好感度很高,直到某一天。
席温纶站在衣帽间整理衣服,符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打呵欠,见他整装待发便好奇问道:“是要去哪里吗?”
“爷爷的寿宴。”席温纶颔首。
符瑎顿时直起身子,“啊?席老先生今天生日?”
席温纶知他这样问定还有后续,遂说:‘没错,你要去么?今天人不会很多。’
他这一问,符瑎想起了因为打游戏打得太嗨所以忘记事情,自己要努力搜集更多关于席温纶从前的情报来着!
眼下没有比席家长辈寿宴更好的机会,但是……
符瑎表情开始纠结,总觉得反派的过去是潘多拉魔盒,解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况且他以前连班级里同学们恩怨都不太解,更不用说豪门恩怨。
感觉是一个离自己很遥远词汇。
席温纶将领带整理好,走过来摸摸他粉色脑袋,“没关系,不想去就不去。”
他这么一说,符瑎反骨上来了。
自己之前在人群里勇那么多次,这次一定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