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不多。”我笃定地说。
“不对。不对。”他摇着头不断否定我,“你是死了。”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你还没有开山就跳了河,王飖,你这逃兵,你死透了。”
“老子逃了什么?”
“你逃了你的因果。”
我懒得继续跟他胡扯,阴茎一推,操进他的穴,里面很热。我拍拍他的脸,“你是不是发烧了?”
付为筠笑,“发烧又如何?你操得不爽吗?”
我皱起眉,“你说真的?”
付为筠裹着我的阴茎就坐起来,继续饥渴无比地亲我,“再快点,你是不是不行了?”
我一时竟不知是我在操他还是他在操我。
他被顶得失了力,手指也开始抓我,我下意识说“你别给我抓破了,之前破了的还没好呢”,说完我就知道我是过糊涂了,仇峥抓我是在分支任务里面,我的后背现在是好着的。
果然,这酒鬼还没完全醉,警觉地问我你跟谁刚做过——我他妈没有跟谁做过。
过了半秒他明白了,“你跟仇峥做过。”
我要被他烦死了,“做做做,我跟谁做过关你什么事?”
付为筠于是开始闹了,“你不能跟他做——你他妈的跟谁做都不能跟他做。”
“这他妈又是为什么?”
付为筠的眼眶红了,“因为就是他把你从我身边骗走的。”
说完,在我一头雾水的注视里,他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我那次灌醉你时只想骗你签了合同被卖给我。我……我没有想到签了合同以后你就要被带走了。飖哥……飖哥……你信我,我是想和你拍一辈子电影的。”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不由让我产生了幻觉,以为我们正乘着船飘荡在云海里,承接风的命运。我忽然想起在我老房子外遇到仇峥时他曾问我是不是不会原谅他,我早就该想到的,他对他和他爸对我做的那些事毫无愧色,想要我原谅的只可能是别的什么。
这场爱真是把我越做越糊涂了。
付为筠伸出手来摸我,摸我的头发摸我的眼摸我的脖子摸我的肩,摸完一遍再摸第二遍,摸到最后我觉得我都要秃了。我说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他说飖哥,再见面时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那付导还真是健忘啊。”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飖哥,”他带着哭腔说,“我怕你变了,我怕你不要我。”
这一刻,我再一次被跟付为筠在江滩上亲嘴时候的恶寒之感包裹,那种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的悲哀,恶心得我简直想要吐了。恶心到最后我不得不停下动作,付为筠疑惑地松开我,怎么了?
我沉默着从他的身体抽出,凄然望向自己的阴茎。
它软了。
「……1997,这难道不算是某种成就解锁吗?」
「玩家您好,玩家抱歉——这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