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钏为什么离家出走,还这么多年都不和你们联络?”
温砚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我和他吵架了。”
“因为什么?”
“只是,只是一些小事。”
“什么小事让他这么狠心。”
“他很喜欢做游戏,可我不想让他做这一行。”温砚盯着自己的指尖。
“因为这个便离家出走?”蔺川鹜皱眉。
温砚开始转移话题。
“川鹜,你还想让我坐吗?”
这个理由其实不太能说服蔺川鹜,但是他也没办法深度思考了,喉结重重滚动一下。
“坐什么?”
“……坐在你脸上。”温砚睫毛颤动。
“你不是不喜欢?”蔺川鹜哑声问。
“我,现在喜欢。”
蔺川鹜便让他展示自己有多喜欢。
这次还让他换上短裙。
“这个不行。”温砚惊慌。
“为什么不行?别人的妻子应该不会透过自己丈夫的眼睛去看另外一个人。”
蔺川鹜幽怨。
温砚还是穿了。
蔺川鹜喉结喉结,什么地方都不长肉,偏偏这种地方一天比一天大,蔺川鹜捏着,一抬头便能看到大片的雪白。
蔺川鹜喉咙渴得厉害,哑声,“坐下来。”
很快裙摆便盖在他的脸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无名指上带着戒指,托住,微微往上抬,让温砚想遮挡的,感到羞耻的地方,被看得更清楚。
蔺川鹜轻轻吹气,温砚很快哆嗦起来。
一口咬上去,淌了他满脸。
蔺川鹜越喝越渴。
他忽然抬起温砚,让温砚跪在床上。
温砚茫然片刻,惊慌起来。
“不行,川鹜。”
裙子掀翻,蔺川鹜喉结重重一滚。
“我不进去。”
然后他抽出皮带,把温砚的双退绑住。
而温砚跪着,一低头,便看见猛戳到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