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 方才梦里的旖旎一下褪去,他仿若被一盆冷水兜头浇醒。思及梦里那一幅幅画面,他不由难堪又恼怒地咬紧了下唇。 该死,该死,他怎么会,怎么可能会……! 全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把手指塞进他的嘴巴,他怎么会做那样、那样下.流又不知廉耻的梦! 禅院直哉心绪不宁,眼尾深红,胸口急促起伏。 他独自一人躺在地上,干干瞪眼看着空气。 直至过了好半晌,才慢慢平复下来,将梦里的画面甩掉。 他被艾草呛得不行,边咳嗽边用手肘撑着地,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说来也怪,他这会浑身倒是有了些力气。 时刻折磨着他的眩晕感与滚烫的温度没了,好似一场幻梦。 直哉想起那少女满脸殷切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