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没什么反应,仍旧是坐在门槛上抽他的一生至爱;母亲倒是有点奇怪,她对刘富贵的死并不意外,反倒是听到我们因此被退婚后十分生气,随后听姐姐说她要嫁给洞神后,她整个人又快乐起来。 我第一次在家里觉得很难受。他们不可能没现姐姐的异常,可却什么也没问。还有我们在山谷里撞鬼,他们也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从什么时候起,父母开始不关心我们了呢? 夜里,我坐在床上,想和姐姐说说心里话。可她的一双眼,一颗心全都扑在了她的新嫁衣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内心的不配合,姐姐这次绣嫁衣并不顺利。她的手指每缝几下就会被针扎破,但她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血抹在红色的布料上,她也毫不在意。 姐姐几乎是整日整夜地绣着新嫁衣,甚至连饭也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