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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病弱皇子杀疯了12(第1页)

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台阶,云怀律就看见初洄揽着他金尊玉贵的七弟。一个……卑贱的侍从。眸色冷了冷,他伸手想要将人接过来,却对上一双眼,浅淡的眸,冷得像冰,像是被毒蛇盯上。不过一瞬,这种感觉就散去。怔愣的这一瞬,太医也到了。看着张太医那皱眉不语的模样,云后也有些着急,“张太医,安儿怎么样了?”张太医正想说点什么,却感觉指尖被人勾了一下。他起身恭敬道:“王爷身体本就亏损,这样生冷烈性的酒怎能入口呢?”云后面色瞬间冷了下来,审视地扫视一圈,“是谁给安儿倒的酒?不知道瑞王殿下不宜饮酒吗?”这一声质问让宴会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云后气得心口剧烈起伏,颤抖的手指想要将面前这些人都骂上一通。都想要她的孩子死是吧?那就彻查!鹤星安恰到好处悠悠转醒,轻咳两声,轻唤一声,“母后。”云后赶紧蹲下身,心疼地摸了摸自家孩子的脸,几欲落下泪来,“安儿。”鹤星安又咳了两声,初洄扶着他起身,“母后,是儿臣贪杯,以为一杯无妨,没想到……咳咳咳!”话未说完,少年扶着桌角又咳得撕心裂肺,云后心疼得直掉眼泪,又舍不得说孩子一句不好。云怀律被挤在外圈,远远看着,少年苍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指摸着心口,连句全乎话都说不完,掩面的罗帕染了红,被他悄悄藏在手心,却还要强撑着笑安慰自己母亲。明明已经是重病缠身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能打倒他,最先考虑的永远都是别人。云怀律的眼神暗了暗,偏过头不再看,指尖却不自觉抚上腰间的玉佩。鹤星安安抚好云后的情绪,强撑起身子看向北荣使臣,歉意一笑,“使者也看到了,本王这身子……”“实在是不想耽误任何一位姑娘。”在场未出阁的女子眼中都露出心疼和无奈,这一下,相当于这位瑞王殿下拒了所有婚事,只想一个人等死。见人这么说,北荣使臣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逼着这病入膏肓的七皇子娶亲吧。他们此来是为了与云朝交好,顺带插些自己的人,一个随时会死的皇子,实在不是上选。云后有些着急,鹤星安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父皇。”鹤星安强撑着站起,朝云帝施了一礼,“今日儿臣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云帝摆摆手,叹气,“应该的,田生,送七皇子回府。”“张太医也跟着一起。”张太医俯身作揖,“谨遵陛下旨意。”上了马车,压在喉间的一口血瞬间喷出,染红了整个车厢。初洄赶紧接住人,想要喊人,却被人一把按住手。鹤星安摇了摇头,“不要声张,赶紧回府。”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鹤星安直接倒在初洄身上。初洄下意识举起双手,靠在他怀中的少年却紧闭双眼,呼吸格外微弱。996化作虚影落在车厢角落,看着自家宿主这演技,不由地啧啧称奇。就算这具身体真死了,以自家宿主那高到无法检测的精神力,完全可以起死回生。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强到离谱的灵魂,是可以强行抢夺肉体的,也根本不存在什么肉体和灵魂不契合的事情。现在这样,996除了能想到是鹤星安想钓男人,想不到其他理由。看初洄那一脸心疼,还拿帕子给人擦血,996表示没眼看。看吧,被忽悠瘸了。这些日子,它也旁敲侧击地向前辈们打听了关于鹤星安的事情,无论是等级多高的前辈,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996就算再傻,也知道有问题。反正它是管不到鹤星安身上的,帮也帮不上他的忙。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帮忙看看账了。初洄揽着鹤星安,垂眸看着那苍白的面容,指尖忍不住抚上那蹙着的长眉,想要将那眉间的忧愁揉开,可怀中人好像陷入了什么梦魇,嘴里含糊不清地呓语着什么,额角豆大的汗珠滚落,身上的温度也在一寸寸变冷。初洄将那件厚实的大氅裹了又裹,可怀中人还是不停发着抖。这一刻,初洄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一种莫名的烦躁漫上心头,将人往怀里按了按。被魇住的人无意识揪着他的衣领,本能地去追寻最温暖的地方。苦涩的药味,淡淡的,却实实在在落在颈侧,漫上鼻尖。炽热的呼吸落在耳廓,少年的呓语,喉间溢出的破碎哭腔,清晰入耳。心尖猛地一颤,初洄却有些恐慌,想要将人推开。他不喜欢失控。可瞥见苍白的面色,又放了手。不过一瞬,虚虚揽着变成紧扣着,指节绷紧,似是在挣扎什么,又变得认命,最后抚上乌色的发轻抚着。,!他不知鹤星安梦见了什么,也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安慰他。即使这样,怀中的人依旧在发抖。“快点!”他不由催促赶车的马夫。再快点。怀里的人面上依旧冷得很,似化不开的冰雪,可那呼吸却逐渐变热。初洄莫名心慌,将人扣得更紧,他清楚知晓,怀里的人发了高热!长长的宫道,长长的街,好像怎么都走不到头。好不容易熬到府门前,初洄也顾不得其他人是什么目光,用兜帽将人脸一盖,抱着人大步流星往府中走。吴叔眼神一紧,环视一圈,语带警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心中该清楚。”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恭敬道:“奴才奴婢知晓。”吴叔看向已经走到第二道门的初洄,轻叹口气。……大朝会第一天,瑞王于宴会上旧病复发,几近病危,瑞王府闭门谢客,广招天下名医。北荣公主求一有情郎,云帝赐婚八皇子云越,为睿王妃。流水似的赏赐和贡品送进瑞王府,云帝和云后也来看了几次,却都没见到个清醒的人。大朝会还在进行,身为云朝的帝王和帝后,还得回去主持大局。初洄守了鹤星安三日,日日亲奉汤药。鹤星安终于在第三日转醒。初洄第一时间将人扶起,见人呼吸平稳,伸手朝人额头探来,终于松了口气。鹤星安默许了他的僭越,只笑吟吟看他,初洄被盯得面上有些发热,规规矩矩坐回榻边。“这几日都是你在照料吗?”初洄一愣,点了点头,又摇头,“张大人和月总管也帮了许多。”“嗯……”鹤星安哼出一个气音,带着虚弱之态。又是无话。初洄忍不住抬头看人,榻上的少年乌发披散,眼睫轻垂,在眼下压了一片阴影,明明是让人碰都不敢碰的华贵,却又好像一摔就碎。披着件单衣,身形单薄到甚至有些形销骨立,一副好皮相,更是让人容易生出无限怜惜。在瑞王府中呆了这么久,初洄隐隐约约知道些什么。这位云朝上下最受宠的皇子,并不像是表面这样无害。他忽然想要知晓,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明明已经是封无可封的尊贵了,还要求什么呢?前几日,那一盆盆的血水看得人触目惊心,身上插满的银针更是看得人心中发寒,微弱到几不可闻的脉搏让初洄午夜梦回都会惊醒。守在床榻边,指尖搭着少年伶仃的腕都在发抖。他想要问,到底为什么呢?是为了那个位子吗?还是……什么人?:()快穿:嘘,漂亮宿主又在训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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