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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如此高超的工艺（第1页）

一行人迅速行动，在苏辰的带领之下很快就到了自来水管的生产线。相对于复杂的煤气罐，各种零碎的小部件让领导们感到索然无味，而对自来水管的兴趣就高涨了许多。由于自来水管生产线的位置偏远，还没接到参观通知，所以工人们见到一大群人出现也感到意外。然而，在认出了走在最前面的是领导之后，立刻投入到了更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中以迎接检查。这些工人们的技艺普遍达到了级钳工以上的水平。他们手中的管子经过烈焰炙烤后呈现一片红色，在他们的熟练动作中，瞬间就成了成型的管道部分。工人们熟练操作，并巧妙控制其节奏。新生产出来的自来水管带着余热在他们的手中飞速弯曲变形。领导对于这种热火朝天、井然有序生产景象颇为赞赏，不禁停下脚步细看。尽管燃气罐装配线旁也有熟练的工人们作业的情形，但始终感觉不如这里来的真实直观。眼瞅着水管在工人手中灵活飞旋，这位领导兴致勃勃，甚至萌生了一丝想尝试一下的心情。他走前，向其中一名工人询问：“你好同志，我能试着操作一下吗？”问他话的是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等级为七级的资深钳工，回头见是一位领导，便未加迟疑，顺手递给对方一双防护手套，“没问题。看着我这样做就可以了，做自来水管非常简单的。”只见他说着便开始示范，一系列精确而又快速的操作后，一条完好的管件即呈现在众人面前。如此高超的工艺展示令在场观摩的所有人由衷叹服。他戴上了隔热手套，兴致勃勃地拿起一段仍然滚烫的自来水管粗胚，随意地搓了几下。虽然身为军方领导，但他在这一方面显然不如熟练的工人那么得心应手，因此搓动水管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笨拙。好在这个过程本身并不是特别困难，没过多久，他便找到了诀窍。从最初的动作迟滞逐渐变得自如，只用了五段钢管的时间就掌握了技巧。不久后，他已经生产出了十根自来水管。其他人在一旁看着，也只好任由他自己动手操作。工业部的领导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随行人员也都紧紧跟随在背后，生怕领导在操作中受伤。但这位军方领导的操作能力极强，不到一刻钟，手中的水管就越发平直光顺。等到最后一根水管完成时，他终于脱下了隔热手套，向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望着自己亲手制作的成品。若非曾经需要参与战斗，他原本希望能成为一名自豪的工人。现在这小小的成就感，让他的心情十分愉悦。他点了点头，审视着自己制造的水管中有多少不合格。除了生产环节，这条自来水生产线上还设有专门的质量检验部分。即便是军方领导亲自动手制作的水管，也需要通过这一道道工序的检查。由于最初几根水管的质量不佳，很快就挑了出来，放在废弃水管的一侧。这些水管并没有就此废弃，而是送回去重新熔铸再造。当看到一些水管被挑出去时，军方领导显得有些尴尬。“果然是专业有别的差距啊，我的技术水平还有待提高。”他笑着说道，却发现合格的产品其实比例并不低。除去最初的几根不符合标准之外，其余的六根完全合格，并和其他成品一道送入下一阶段处理。军方领导充满好奇心，紧跟其后，只见检验合格的产品都被整齐堆放在一起。这些自来水管道并不是直接使用的，还需加入膛线以提升性能。苏辰口头上说这些都是普通的水管，但实际上没有膛线的话根本卖不出去。合格品被集中在一起后，交由下一生产线负责加工膛线的工人们手中。这些工人技术熟练，效率很高，即使水管内壁光滑无比，在他们手下也能轻松添加膛线。只需短短数秒，他们就能将整根水管刻制完成，并将其放回流水线上继续进行装配。虽然理论上可以用机械完成这一过程，但由于成本高昂，而且工厂还未购置一批专门用于膛线加工的设备，所以目前仍需要依靠人工进行处理。工人们尽管全都靠手工操作，但他们手上的动作却极为精确。每根水管内部的膛线虽各具微妙差别，但从单一角度来看，它们几乎就如同机器精密制造的一样准确无误。当看到工人如此精细的操作时，军方领导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路顺着自来水管的生产线视察到这里后，军方领导很快就明白了苏辰的意图。一眼之间，他就识破了所谓“自来水管”的本质——这不仅仅是普通的水管，其实内含膛线，显然适合用作优质的枪管。这种“自来水管”无异于一个。军方领导预料到，苏辰恐怕会再次坚持说是普通的水管。毕竟他多年来始终与枪械为伍，一瞥之下便可确认这些都是实弹的组成部分。，！但既然苏辰矢口否认，他也便没有点破。看着水管在生产线上不断滚动，从加工成形再到装箱的每一个步骤都非常规范有序，简直就像是厂的样子。然而工人们似乎对此浑然不知，他们的脸上毫无异色。军方领导不由得暗暗感叹：只有像苏辰这种精明的商人才能做到将轧钢厂办得风生水起吧。他带着些许复杂的目光转向苏辰。此时，苏辰仍然面无波澜，并开口称赞那些自来水管做得不错，品质几乎赶上了中高级技工的水平。他依旧坚定地声称那是普通水管，绝不承认自己是在生产枪管。红星轧钢厂绝对只是一个规规矩矩的民用制造厂！的确如此！直到苏辰突然恍然大悟般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军方领导正注视着他。看见领导那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急忙干咳两声。仅凭眼神交流，他就明白了军方领导可能已经察觉了他那套小计谋。“这是我们研发的新技术。”“刻有膛线的水管可以加快水流速度，并有助于节水。”“不仅如此，还能适当减轻水管的重量，在干旱地区应用效果更佳。”苏辰这些解释明显站不住脚，然而军方领导听得出其用心所在，也就并未当面揭穿。在心底，他忍不住暗道，这个苏辰真是心思敏捷，竟然能把生产枪管这件事掩饰得这么隐秘。尽管心里带着几分嘲讽之意，但他的目光却是颇为柔和地看着苏辰。如今时代变了，毕竟不再是计划经济的时代，在市场经济的背景下，老一套的方法，像以前国营厂的生产方式已不再适用。苏辰为轧钢厂指出了新的发展道路，所以最好是遵循苏辰的办法行事。尽管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有些狡黠，但他确实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了轧钢厂工人保持生计，同时对国家贡献也不小。根据军方先前查阅过的材料显示，苏辰重新雇用了大量的下岗职工和一些退休的老工人。姑且不论那些退休人员因为年纪较大，单论这么多的下岗员工都被吸收进了苏辰负责的轧钢厂工作，这也大大缓解了社区内的就业压力。军方很清楚如果这批身强力壮的工人失业，将会对社会稳定产生多么负面的影响。因此在苏辰既没有违法、还做了一大堆实事的情况下，军方是不会无缘无故对他加以刁难的。然而相比起军方对于武器装备的知识掌握，工业部的几名干部对于那些自来水管竟然可能是枪管却全然不知。毕竟，外表上看这些看似普通的自来水管道和真正的枪管之间没有任何共通之处——后者通常是黑色且富有冷冽感的。虽然这种深蓝色的自来水管也同样是无缝的钢材质，但从外形上看显得较为简陋，并没有展现出传统意义上的工业美感；更不要谈和几名来自工业部的干部过去所接触过光滑幽暗且富有金属光泽度的枪管相类似了。而这些人即使手里曾持有过，也没有仔细查看过膛线内部的情况；并且他们都经过基本安全训练，了解枪口不可随意指向任何人—即便是如自己这般具有较高地位的人也是一样。因而对于真正的枪管构造他们并不熟悉。听到苏辰如此牵强的一番解释后，几位工业部官员竟然信以为真了。“想想看，确实是那么回事，难道螺旋形的水流确实可以流动更快吗？”一位官员若有所思地说，“没想到自来水管道还包含这么多的知识。”“学到了新的知识”，他继续说道，“苏厂长果然见识广博。”对此苏辰笑了笑，没有直接接受这些赞美，而是自谦道：“过奖了，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提出了一些建议。”苏辰随即对这个说法进行了总结，“这种新款自来水管的最大特点就是尤其适合那些资源稀缺型的国度使用。”此言暗示了苏辰正将这类水管销向资源短缺的地方，即他所说的黑色大陆市场。他很清楚若不提及这笔外汇的来龙去脉反而让上层猜测更不好，便干脆说明白了。军方领导显然也收到了情报，知悉此事的全部过程；见到他坦然交代，军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的确表面上销售到黑色大陆的产品没有大问题，但仔细检验过后不难发觉其实这就是变相的武器交易。而苏辰却巧妙地将这些都掩藏在一般民用品贸易之下处理干净。苏辰提到黑色大陆的国家时，不由得想起了他派遣几名工人去组装的任务。不知他们进展如何？苏辰迅速离开了羊城军事展览会，而张助理处理完手头工作后也回到了工厂里。：（）四合院：开局接手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