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闻言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冷漠地睨着秦宝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撩者贱?”没看到秦姝惊慌失措,狼狈哭嚎的失态,秦宝珠当场就气炸了。什么先撩者贱,听都听不懂!她怀疑刚刚没说清楚,提高嗓音低吼:“你听没听见我说了什么?”“听到了。”秦姝眸色嘲讽,好脾气地点头。她细眉高挑,红唇浅勾,神色愈发玩味。像是在问——然后呢?秦宝珠知道秦姝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性情乖巧温顺,与世无争。这人自小就清高自傲,性子叛逆,吃不得一点亏,让人恨得牙痒痒。秦宝珠不信她真的不在乎,不死心地问:“你知不知道谢澜之是谁?”秦姝淡笑颔首:“知道啊,京市大院子弟,我未来老公。”虽说从未见过谢澜之,这人对她来说绝不陌生。秦宝珠傻眼了,怨恨在胸中快速滋生,内心抓狂,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她不甘地怒吼:“他要死了,你就不担心守寡?”前世,谢澜之废了。她的官太太梦也跟着碎了!秦宝珠当时感觉天都塌了,闹出来不少笑话。秦姝略微歪了一下头,手指了指脑袋,慢悠悠地开口。“你这里是不是有病,还是傻了?”不等秦宝珠出声,她又道:“你应该没见过谢澜之,为什么要咒他死?”在秦宝珠脸色大变时,秦姝拉着尾音说:“如果被谢家人知道,小心扒了你的皮。”“……”秦宝珠的表情骤然僵住。不知道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她眼底闪过一抹惊恐,身体也抖个不停。秦姝好看的柳叶眉上挑,神色耐人寻味。秦宝珠的忌惮表情告诉她——她前世在谢家人面前没讨到好。秦姝不经意瞥到秦宝珠衣领旁,半遮半掩的暧昧吻痕。她冷不丁地开口问:“你跟杨云川睡了?”秦宝珠连忙拉了拉衣领,把吻痕遮盖起来,眼神警惕地盯着秦姝。“我跟川哥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痴心妄想挽回他!”“……”秦姝满目同情地看着秦宝珠。肾虚男……真的会让你快乐吗?她挑唇一笑,想也不想道:“放心,我对烂……咳,我对别人的东西不感兴趣。”烂人,差点脱口而出。秦宝珠却不依不饶:“谁知道你是不是口是心非,长得就是水性杨花的狐媚子样,跟你妈一样看到男人就往人身上扑……”“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屋内响起。秦宝珠的话还没说完,秦姝站起身,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她眼神阴鸷充满戾气地俯视着秦宝珠,一字一句地冷声道:“一个秒出男,空有皮囊,内里一肚子草包的废物,也只有你会在乎!”被打懵了的秦宝珠,不敢置信地捂着快速浮肿的脸。她双唇哆嗦,尖声怒吼:“你竟然敢打我?!”“打的就是你,我忍你很久了。”秦姝甩了甩泛疼的手,质问的话从娇艳红唇缓缓吐出。“因为一个废物诋毁家中长辈,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她妈妈是二婚,因为年轻时长得漂亮,总被不怀好意的人议论。秦宝珠一个小辈,也敢跟着胡说八道。就是欠打!秦宝珠伸手指着秦姝的鼻子,扭曲着一张狰狞的脸,破口大骂。“你少在这污蔑人,川哥才不是废物,他日后是做大事的人,你分明就是嫉妒我,少在这里故作清高!”秦姝上前一步,用力拍开秦宝珠的手,冷笑一声,不屑道:“蠢货!”秦宝珠听到蠢货两个字,眼珠子都气红了。她疯了一般冲上来:“你才蠢!”在秦宝珠推搡秦姝的时候,秦姝柔软的身躯灵敏避开。她顺势抓住秦宝珠的手腕,把手往后背折去,再一用力把人推出去。秦宝珠的身体朝前扑去。脚步踉跄数下,才狼狈地栽倒在地上。出了这么大一个丑,秦宝珠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着秦姝。“我跟你拼了!”她像个牛犊子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朝秦姝冲去。秦姝锐利桃花眸直视她,红唇轻启:“你再胡搅蛮缠,我会请族长开祠堂,请家法。”秦氏每一代族长,由德高望重的长者担任,主持族内的大小事务。像秦宝珠这样对长者不敬,对族内姐妹出手,会被关进祠堂饿上三天三夜。秦宝珠闻言脸色煞白,身体抖如糠筛,明显对家法非常忌惮。她咬牙切齿地怒视秦姝,恨声道:“算你狠!”秦宝珠弯身拍衣服上的尘土,忽然猛地抬头,情绪失态地质问秦姝。“你之前说川哥什么?”秦姝不明所以,眨了眨妩媚勾人的桃花眸。秦宝珠咬牙道:“你说他不行!”原来是这事。,!秦姝口吻嘲弄地问:“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你跟他睡了?”秦宝珠忽然睁大双眼,拔高声音质问,语气透着慌乱。她想起前世,秦姝跟杨云川生了四个孩子。两人要是早就睡了,万一有了孩子,那她怎么办!秦姝翻了个白眼:“你忘了我会医?一个照面就知道他行不行。”她摸过杨云川的脉,肾脉弱,阴阳双虚,身体亏损得厉害,一辈子绝嗣的命。明显是不加节制,才导致的肾亏。“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看你分明还在惦记着川哥。”秦宝珠顶着半张肿起来的脸,眼神愤恨地瞪着秦姝,语气恶劣地威胁:“秦姝!我警告你,你敢背着我勾搭川哥,插足我们的感情,我不会放过你的!”秦姝被气笑了。恨不得把秦宝珠胡言乱语的嘴给抽烂了。“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眼光与人格。”“从脱衣服到结束,总共时长不超过三分钟的男人,我图他什么?”“图他深藏不露,需要放大镜才能找得到,还是图他能跟我做姐妹?”秦宝珠没想到秦姝这么不知羞耻,说出如此大胆的话。她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大声反驳:“你胡说,川哥前世可是生过四个孩子,他雄风凛然,生猛得很!”秦宝珠出口的话,已经彻底暴露她重生的真相。嘴快的秦宝珠丝毫不自知,心里还想着:只要杨云川不是谢澜之那个绝嗣就行,以后他们生下的孩子,可以继承杨云川的全部财富。前世?四个孩子?秦姝眸光微闪,很有求知欲地问:“真的?”她内心早已笑翻了!秦宝珠不知道,杨云川的那四个孩子,没有一个是他的种。杨云川是个严重肾亏的废物,三分钟已经是极限。前世新婚夜,她趁人喝醉做了点手脚。让狗男人黑着脸,过了好长一阵子蔫头巴脑的日子。秦姝能治好杨云川的肾虚,怕狗东西生龙活虎后,会来沾她的身子,就歇了治疗的心思。如果救一个人,会牺牲自己,不如……冷眼看他继续作死!作死的后果——喜当爹!秦姝还在等秦宝珠的回答,见她眼神闪躲。这般心虚神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姝不禁笑出声来。“讳疾忌医,有病就得治,不要强撑着,你求求我,说不定能让你性福终身。”看在同族姐妹的份上,她不介意出手帮一把。前提,要付她报酬。重回这个年代的她,实在是太穷了!秦宝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眼神变得警惕起来,态度也格外尖锐。“你给我离川哥远点!你敢破坏我的家庭,我就让你这个狐媚子在营地里都臭名远扬!”她觉得只要随便编排秦姝几句,就会有人相信。谁让秦姝长了张狐媚子脸。感受到来自堂妹的恶意,秦姝眼底笑意消散,心底冷笑连连。秦宝珠费尽心机嫁给杨云川,无非是看中他的首富身份,以及能生孩子。可她不知道,杨云川不仅绝嗣,心里装着白月光,还:()七零,易孕娇妻被绝嗣军少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