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御亲王,御亲王妃。”
战潇淡淡的“嗯”了一声,沈初酒却紧咬下唇,紧张的不知所措,就连手心都沁出了细汗。
谢懿看了眼沈初酒离去的背影,转身朝着寿康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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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无话。战潇回府后就被张嬷嬷请去了寿春苑。
战潇大刀金马的坐在圈椅上,薛昭茗坐在薛太妃的身旁哭个不停。薛太妃怒斥战潇:“你这次还要袒护沈初酒吗?!”
战潇不以为意地说了声:“礼尚往来,儿子没觉得她做错。”
“休妻!”薛太妃给张嬷嬷递了个眼神,张嬷嬷将提前备好的休书递给战潇,战潇淡漠的看了眼张嬷嬷手中的休书,二话不说就将那张休书撕了。
“战潇,你……”薛太妃指着战潇的手指都在发抖,她算是看出来了,她的好儿子就是回来要她老命的。
战潇随手将手中的休书扔到地上,“母妃是想让我休了沈初酒再娶薛昭茗吗?”
薛昭茗闻声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抽抽搭搭的看向战潇,只听战潇说了声:“我倒觉得沈初酒比较乖,不会让儿子分心。”至少沈初酒不会给他添乱,就凭着这一点,沈初酒就比薛昭茗好百倍。
“表哥,你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战潇说了声“是”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正准备出门时他又补充道:“本王再警告你一次,以后不准进暗香园。”
薛昭茗闻声立马趴在薛太妃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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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将晚,沈初酒从回来之后就坐在窗边魂不守舍的看着外面,清溪端着果盘走进屋子,她看了眼沈初酒道:“小姐,您今日回来就心不在焉的,可是太后娘娘给你委屈了?”
沈初酒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清溪,你说为什么一个突然消失的人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清溪蹙眉想了片刻,“或许是那个人刻意为之的。”
沈初酒闻声突然看向清溪:“你觉得南公子是这样的人吗?”
清溪跟在沈初酒身旁,自是知晓沈初酒过去的那段往事的。她紧张的走上前问道:“小姐,你该不会是见到南公子了吧?”
“我……”沈初酒的话还未说完,战潇便大步走进屋子,主仆二人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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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军机处的大臣才商议完政事,谢懿便大步走进军机处。战潇看了眼来人,便将手中的折子递给姚轻:“送去御史台。”
姚轻是十二分的不愿意去御史台的,那些御史大夫毛病特别多,怼人怼的无法还口,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姚轻可没少在御史台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