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忘却身体上的痛楚。可惜心上的疼痛,钻心蚀骨。“我可能要走了,阿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空洞的像是一口没有水的枯井。没有惊起任何的波动。这是她临走前的告别。阿呆错愕。“走?去哪?”这个词对阿呆太陌生了。饶是最艰难的日子里,她也不曾想过离开。“去哪里?”阿呆问的有些天真,“cdy,你要回国吗?”她记得曾经cdy说过,在她偷渡来到了这儿的balenciaga接下来的日子里,阿呆的日子过的很安静。每天美甲店还有家两点一线。有空了就跟着电视学英语,或者被拉去教会里听一听牧师的传教。心很平静。生活里遇到的各色人种也在慢慢帮阿呆提高听力。偶尔遇到美甲店的客人,还能和别人磕磕碰碰的说上几句。日子在慢慢的朝着阿呆期望的方向进行。若不是赵柯突入其来的一通电话,阿呆都快忘了,周遡已经快要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