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静谧的院落不同,此刻房间里闹出来的动静不小。傅砚舟将她抱在腿上,胸腔里溢出的声音沙哑至极:“阿宁,再允我一次可好?”沈宁音双手抵在他胸前,抵触道:“不、不亲了,嘴好疼……”傅砚舟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那我轻轻的,不会再弄疼你了。”他眼底满是不知餍足的欲望,捧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正欲低头继续。就在这时,顺安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公、公子不好了!沈大人已经找到这里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傅砚舟脸上并未有过多惊讶。从沈儋派人监视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沈儋找到这里来是迟早的事。“顺安,你先回府。”顺安愣住,随即露出不安的神色:“可是公子——”傅砚舟神色冷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顺安吓得闭上了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从后门迅速离开了。傅砚舟目光重新落在意识尚未清醒的沈宁音身上,眸色暗了暗。下一瞬,他扯开她的腰带,肌肤暴露在透着凉意的空气中,沈宁音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进去。傅砚舟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她搂地更紧了:“冷吗?”沈宁音嗫嚅道:“嗯。”“那阿宁抱着我,就不冷了。”傅砚舟在她耳边低声细语,一步步蛊惑着她,诱导着她的举动。当沈儋闯进来时,亲眼见到的就是两人紧密相拥的画面。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沉重得仿佛令人窒息,一股彻骨的寒意更是悄然蔓延。沈宁音听到动静,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向他。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太过逼人,只瞧了一眼就令人生惧。她缩了缩脖子,害怕地钻进了傅砚舟怀里。这个举动,令沈儋眼底涌起漫天的杀意。他朝她走去,黑靴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极为沉重,步伐却异常缓慢,像是凌迟处死之前漫长而煎熬的等待。沈儋冷若冰霜的眸子落在她身上那些无法忽视的痕迹上。那张清隽如玉的面庞再也抑制不住盛怒,扭曲的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傅砚舟将沈宁音抱在怀里,一字一句都透着极度的冷静:“沈儋,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来得太迟了。”沈儋眼底投下阴翳,一言不发。下一瞬,竟是直接拔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刺进了他的肩膀。紧接着,一句恶毒的话落下:“那你就去死吧。”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沈宁音瞳孔颤了颤,可也仅是一瞬,稍微清醒的理智再度被淹没。傅砚舟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鲜红的血浸透了他的衣裳,他却忍着剧痛一声不吭,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肯让给任何人。沈儋俯下身来,青筋鼓起的手掌死死掐住她腰,竭力克制着不对她发火:“跟我回府。”腰间被两双有力的手掌紧紧扣住,袭来的疼意令她发出一声痛楚的喊叫。那双湿润颤抖的眸子望向沈儋,他的面容逐渐与梦中那张冰冷骇人的脸庞重合,她抗拒地推开他:“我不要跟你走!你这个坏人,你放开我!”沈儋眸色猩红,怒火瞬间侵占了整个胸腔,烧地他理智全无,甚至让他忽略了她身上淡淡的酒味。泛着幽幽青芒的白皙手背青筋虬突。他圈住她的手腕,声音透着无法掩饰的戾气道:“你刚才说什么?”他眼底漫出的怒意像是要将她灼烧殆尽,腕骨仿佛要被他捏碎,疼得她眼泪忍不住掉落,直接往他手臂上咬了下去。很快,那片白皙的手臂渗出血来,两排清晰的齿印赫然入目。沈儋掐住她的脸,迫使她松了口,不顾还在淌血的手,将她从傅砚舟怀里夺了过来,动手劈晕了她。傅砚舟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双手紧握着床沿,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咳出一抹刺眼的鲜红。沈儋朝他逼近,手中的匕首再次落下,眼看就是要他的命来。傅砚舟却抬头,扯出一丝苍白的笑,对他嘲讽道:“沈儋,你知道她刚刚答应了我什么吗?”“她对你厌恶至极,却不得不假意讨好你,就算你爱她,她也不愿意为你诞下子嗣,可就在你来之前,她亲口告诉我,她宁可选择我,也不愿和你有丝毫的血脉牵扯。”“在她心里,你比不过谢景珩,现在就连我也比不上,纵使你在朝堂上手段厉害,权倾一时又如何,你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沈儋脸上彻底被寒意覆盖,眼中爬满的红血丝像是蛛网层层裂开。傅砚舟压下喉间涌起的血腥气,继续激怒他:“她:()太子妃美又娇,引疯批权臣竟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