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黑市上渐渐有了名头,可她做的第一单生意就有问题,那个经理义愤填膺地要将背后出卖他的人揪出来,是他出手才将这事压了下来。
她要是继续做下去,总有一天脑袋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根本管不上说出口的话有多难听,穆余像个悍妇,什么脏话都往外冒,逼得付廷森将[你跟我睡,想要什么都给你]这种话也说了出来。
穆余顿住,不敢置信,他将她当什么了。
付廷森进来的时候穆余还处在震惊中,是疼痛将她拽了回来。
付廷森用蛮横的力道将她压在门后,让她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粗长的性器像刃一般劈开她干涩的甬道,穆余张着嘴疼得发抖,被强行撑开的痛苦让她无法出声,喘气也难,付廷森缓慢又艰难地深入,捅到深处时他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她痛,他更痛,就是互相折磨。
穆余感觉到他从半硬到越胀越大,真个人像是要被他撑裂,崩溃道:“付廷森!”
她一出声付廷森就开始动了,撤出一点,又很快往深处顶弄。低头看,她的两手被他绑在身后,细腕上因为挣扎勒出一圈红痕,旗袍被他掀开,底裤褪下一点就挂在大腿上,怒张的性器涨起青筋,狰狞在穴里用力进出,来回间带出些鲜红的媚肉。
总算有些湿润,棒体沾着的液体还混着些许血丝。付廷森闭上眼,不去看好像这些就不是他弄出来的一样。
穆余整个人贴着门,痛到麻木了才渐渐找回呼吸。
抽插时肉体碰撞的声音渐渐掺上了她难忍的啜泣,五脏六腑在肚里颠倒了位置,又要被付廷森撞得散成碎片。穆余已经不想挣扎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坏了。
付廷森停下动作,手摸到前面给她揉了一阵,看见她唇角自己咬出的血珠,凑上去给她舔了,被她反口咬住。
咬出血,像是要把他一块肉咬下来,最后两人的血液混在一起,她彻底没了力气才松口。
付廷森抱起她,走到那头将她放在桌子上,抓着她两条腿压在她胸前,她下面的肉包包被折腾得有点惨,手指剥开穴肉,沾上些淡红色的液体。
付廷森还是低下身子,给她湿了湿口,舌头触上来又痛又痒,穆余稍舒服点两条小腿就开始乱蹬,付廷森只草草舔了两口,起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刺了进去。
感受不到体温,空气是凉的,硬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身体,依旧是野蛮的力度。
没有任何调情和技巧,一切只为了占有和发泄。
没有人顾得上情欲的声音和她的哭喊呻吟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见,穆余被插到无法承受的地步,任他肏得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撞烂。
付廷森在近乎凌虐的性爱里找到一丝快感。看她脆弱像一株铃兰,腰筋一折就断,他带来的风吹雨打都承受不住,用力一点好像就要压碎她的骨头。
把她肏得崩溃,想要她知错和恐惧,下次再不敢不听话。
他甚至想射在里面。
肏到怀孕,他们密不可分,有骨血相容的产物,这样她再说不出“没关系”这种话……
穆余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痛苦地承受他的粗暴,付廷森在她体内不管不顾胡乱地折腾,她觉得要被他肏死,终于开始怕了:“姐夫……”
付廷森快要射出来才找回理智,精液淋了她一屁股,粗喘几口,伏下身子亲吻她湿润的眼尾,穆余早就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