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念锦汐低下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你心虚了?亏我还帮你找那……”
负手而立的祈砚舟,他眼底透着一丝丝失望意味。
祈砚舟把怀里头的百年明紫草和百年竹虫,藏得严严实实。
“祈少爷,你和小姐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不是你的味道,什么心虚。”
话说,花菱如何能够知晓,祈砚舟深夜半夜,踏足念锦汐闺房要东西喝。
念夫人与念老爷二人,他们对义子和女儿之间的哑谜,也是一个劲听不懂。
也只有花菱聪明点,她仿佛捕捉到什么,扭头对祈砚舟道,“祈少爷,你说的味道不会是……”
这还没说完,花菱嘴巴就被念锦汐拿手遮掩住,“好了,花菱,打发下去,将嫁妆一并存入库房,还有银票,你要帮我保管好,知道吗?”
念锦汐吩咐花菱之后,她就从祈砚舟怀中接过巧哥儿。
“义妹,你好像有点表示都没有,这说不过去啊?”
祈砚舟一路尾随着念锦汐到上房。
“义兄止步,感谢义兄为我取回嫁妆,可不代表义兄可以随时随地来我卧房。”
念锦汐下了一句狠话。
“义妹挺会过河拆桥的,你好歹是为人娘,就是这么教女儿的,把巧哥儿教坏,可怎么办?我这个爹爹会心疼的?”
后边的话,祈砚舟令念锦汐极为受不了。
“什么爹爹,祈砚舟!你少胡说八道!你是我的义兄!更是巧哥儿的舅舅!你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念锦汐警告。
“我说我当巧哥儿的爹爹,我又没说当你的相公,怎么义妹要改口了,叫我相公?”
祈砚舟走近念锦汐。
忽然,一阵风儿吹过去,念锦汐再一度闻到他的梨花香,她顿时身体不停颤抖起来。
这种感觉,仿佛随时能将念锦汐带入情欲地狱一般。
祈砚舟的存在,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念锦汐,她怀中闺女巧哥儿是小叔子的血脉!
咬牙的念锦汐,她彷徨又无奈。
就在念锦汐白他一眼,她转身之间,祈砚舟应声落地,他开始抽搐起来。
“祈砚舟,你怎么了?”
念锦汐瞅着祈砚舟口吐白沫,俊逸脸蛋扭曲成一个恐怖的弧度。
甚至,念锦汐感觉祈砚舟是不是要死掉了?
“快给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