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抬眸看了看他,耐心解释:“上次缠着我,不让我走,说……”脸上装作赧然:“说觉得不足。”宋青尘闻言脸色惊变,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惊的掉下地:“不可能!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莫诓我,不要乱编!”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原主的身体,竟然是这样欲求不满的吗?!贺渊倒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握着他手道:“我没有乱编,你叫喊声之大,把你那王府管事都引来了……后来又浑浑噩噩叫他退下。”贺渊暗中扯了扯嘴角,又装的真挚:“你若不信,叫他来问问便是。”宋青尘被他捉了手,身上猛地一颤,正要抽回来,却忽而想到……不如暂时利用他?!宋青尘仔细打量贺渊的神情,又觉他好像不是在说谎。总不能把真春祥叫来对峙,最后只得狐疑道:“当真如此?”贺渊点点头:“正是。”又状似无辜:“我不是故意的,只能怪你……你饮酒后,过于放纵风流,对我百般逗弄,我着实不好拂了你的意。”宋青尘听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虎狼之词,一时两眼一黑:“……你,你少装蒜,难道不是你见色起意?!趁着我醉酒,轻薄于我?!”宋青尘低声道,“我,我这渣攻人设我不要了!宋青尘在桌边坐着,面上虽然已恢复了震惊,手心却已捏出了汗来。他不得不再一次怀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内心暗暗叫苦,又滑稽得想——这要是原主,听到贺渊自己送上门要留宿,怕是原主已经高兴恨不得在房间里跳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