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之内,可称无敌!
“纪九郎,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要拿宋某人回北镇抚司立功,我认了!
子安他与此无关,且放过吧!”
宋云生昂首挺胸,面容严肃,颇有几分豪烈气概。
若不知道他所做之事,旁人恐怕会以为纪渊是朝廷鹰犬,走狗爪牙,要迫害这一对良善之人。
“一人做事?一人当?
宋大郎说得倒是大义凛然。
且不谈你私自修炼外道邪法,只设计做局,引人入瓮,残害十几条性命,这一条罪你就担不起!
虽然那些将种勋贵,我也瞧不上眼,可为一己私欲,杀人练功,其情不可容、其法不可饶!”
纪渊不欲多言,一脚踢开六臂魔猿的两半残尸。
他本来待在那处留影洞穴炼化武功,却无意听见宋云生与顾平的交谈对话。
一桩事若没有落在眼前,自己还可以当成视而不见。
可要主动送上门来,那总得伸手管上一管。
拿人试刀、宣泄胸中杀机是第一层。
生擒活捉、逮捕归案立功是第二层。
至于什么情理法度、救人一命,那就是第三层了。
“纪九郎,我与大郎愿意献出幽磷尸魂气和夺心大法,还有白骨道的传承之物,换取我俩的性命!”
周子安面如金纸,有气无力道。
“并且对羲皇立下血誓,此事过后绝不找你麻烦,且任由差遣,没有怨言!”
纪渊置若罔闻,向前踏出一步。
踩在六臂魔猿流了一地的肠子和脏腑上,有些滑腻的感觉。
这场梁子结下,就要处理干净。
一个六部尚书之子,天京玉麒麟;
一个永兴坊头等豪族,周家四公子。
换成以前,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只配绕着路走。
但今时不同往日!
羲皇血誓,那玩意儿能有几分用处?
你们不找麻烦,保不齐让别人来。
“我不止是讲武堂考生,还是云鹰缇骑,缉拿案犯是应尽之责。
恕不能接受。”
纪渊语气轻淡说道。
“你一个缇骑,一年才领多少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