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之中,她又回到了那座清冷的小院。
看到自己是真的死了,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
随后,一行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身着新郎吉服的傅辞,他可能是跑着来的,呼吸都乱了。
“大人,您还没去新房揭盖头呢。”
“滚开!”
傅辞眼里蕴着滔天巨浪。
姜晚疑惑,大喜的日子他来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解惑,身后突然贴上了一个大火炉。
身体快于意识,姜晚惊呼一声,醒了过来。
傅辞按住怀里挣扎的人,“是我。”
姜晚怀孕的那段日子,一直是一个人住,因为精神状态不好,时常会半夜惊醒。
现在刚重生,她的状态好像还停留在那段时日。
伸手抵着傅辞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
自从姜晚提出离开的事情以后,傅辞心里就很不安。
就连在老太君跟前都频频走神。
只有抱着她,他才能心安。
把头埋进姜晚的颈窝,“我说过的,不准离我太远。”
“你身上很烫,我不喜欢。”
傅辞猛地松开她,“我再去冲个澡。”
说完,人已经起身去了浴房。
姜晚的心情很微妙,她知道现在的傅辞是真心对她的。
如果她不和云嫣然斗,说不定能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反正世上的男子都是三妻四妾不是吗?
如果他们不曾两情相悦,不曾有过海誓山盟,姜晚可能就接受了。
试过一次,她知道自己接受不了傅辞身边有别的女人。
为了不受傅辞的影响,只能快刀斩乱麻,尽快脱身。
傅辞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意有所指,“不烫了。”
“我身体不舒服。”
从昨夜起,姜晚就在抗拒他。
傅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顺着她,“今晚不动你。”
在傅辞的怀里,姜晚放松不下来,明明已经很困了,却怎么都睡不着。
傅辞满心苦涩,为什么短短一日,他们之间就生疏到了这种地步?
像是哄小孩那般,轻轻拍着姜晚的背,“已经很晚了,快睡吧。”
上辈子的他们,这个时候已经闹开了。
之后的两年里,这种温情时光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