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泽鱼站在地上两腿都打着颤,扶着班长伸过来的鼻子虚弱的趴在上面休息,翘了翘两条腿假装是鱼尾趴在地上的姿态。“你可真好玩,真没想到陆将军竟然和你这样的alpha成亲了。”班长把瓢递到顾泽鱼的手中,他说这话没有恶意,顾泽鱼也想不到更深的意思,接过瓢提上桶就到了炊事班的后院猪槽。顾泽鱼趴在栏杆上舀着猪食,十几头小猪争先恐后地冲到他面前,大象班长看他无忧无虑的样子,凑过来和他闲聊。“听说这次是海族侵袭,他们要找他们的什么王。来了几十万的军队,你都不担心你的oga吗?”“陆郁年厉害吗?”顾泽鱼笑盈盈地用勺敲了敲栏杆。“他不厉害谁厉害。他还是个oga,说出去谁信啊。他的战斗力真是毁天灭地级别的。”大学班长甩了甩鼻子,喷出了两股水花。“陆郁年比很多alpha都厉害吗?”顾泽鱼俯下身子摸了摸小猪的鬃毛,又卷了卷它的长尾巴。“比99的alpha都厉害吧。还有1,是为了客观。”“那我为什么要担心他。我的oga是帝国最优秀的将军,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顾泽鱼拍了拍手,把倒光的桶提起来往外走,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指着这群小猪说:“你调配的猪食比例不对,这样长出来的猪三分瘦七分肥,蛋白质配比不对。”下次洞房我好喜欢你。oga不在的这些日子,顾泽鱼只能抱着他那些丑丑的布娃娃睡觉,但人一旦吃过西瓜就会觉得葡萄不甜,顾泽鱼习惯了抱着陆郁年睡觉,那种软软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像个暖宝宝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如今再退回来抱这些娃娃,无论哪个都觉得没有陆郁年好。他对前方战事的结果并不关心,他只关心陆郁年什么时候回来给他抱。陆郁年身上还有好闻的oga信息素味道,虽然顾泽鱼不会喝酒,但总觉得这种酸甜的味道像极了跳跳糖,每次闻到心脏就会砰砰的上蹿下跳。他给作家八哥打了个电话,问八哥这种是不是就是恋爱的感觉,他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喜欢他的oga。八哥听闻陆郁年去了战场,致命三连击出了三道题:“你有没有舍不得他走,有没有担心他的安危,有没有怕他死在战场上。”顾泽鱼认认真真地想了一秒钟,说:“没有。”八哥的回复已经准备好了在对话框里,也没看小鱼的答案就先发了过去:“那就是很喜欢他了,谁不喜欢和自己结婚的oga呢,先婚后爱的小说很火的。”顾泽鱼的回复此刻才跳了出来,八哥那边在埋头写小说,看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分钟的撤回时间,他想了想觉得不重要,见顾泽鱼没回这条信息,埋头又开始飞速地码字。陆郁年回来的时候被叫去开战备总结会议,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这场战斗中他缴获了海族的一个回音螺,只要对着里面说话那句话就会被重复三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风,总觉得小alpha会喜欢这个无聊的玩意。“顾泽鱼人呢?”回到房里没见到那个吵闹的alpha,陆郁年沉着脸问勤务兵。别人的oga在丈夫出征归来的时候,都是一路小跑到营门口就守着,见到人就往怀里扑,克制不住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出来。
顾泽鱼倒好,不仅不来接他,连个人影儿都看不着,小没良心的alpha。勤务兵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顾少爷在炊事班呢。”“我走了这么多天,顾泽鱼在军营里都做了些什么?”陆郁年压着脾气认真地问。“睡懒觉,去炊事班吃午饭,睡午觉,去炊事班吃晚饭,找oga们聊天,去炊事班吃夜宵。”勤务兵答道。“他一天往炊事班跑三回干什么?你们不是给他做了饭送过来吗?”陆郁年听出了一些不对劲,沉声问道。“炊事班招了一批新兵蛋子,有alpha也有oga,顾少爷……顾少爷说我们老兵太油了,还是跟他们一块儿好玩……”勤务兵看着陆郁年一脚踢翻了垃圾桶,怒意冲冲地往外走,赶忙追上来大喊:“这批都很帅,都很帅……”陆郁年见到人的时候,顾泽鱼在和一个新兵蛋子有说有笑地喂猪,陆郁年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顾泽鱼看到他也不是不开心的,扬了扬猪食勺子,眉眼如月笑意盈盈地说:“回来啦,吃了吗?”他看了看全拱在顾泽鱼身边的那堆粉红色小猪仔,卷卷的尾巴翘在天上,实在是说不出“没吃”两个字。oga生气的时候,会释放出一种泛酸的信息素,空气中弥漫着他的味道,顾泽鱼却一点察言观色都没有,反倒是低头搅了搅桶里的猪食,疑惑地说:“怎么突然就馊了?”陆郁年懒得跟他废话,把人从猪圈里扛起来,直接扔到浴室里就开始扒拉他的衣服。顾泽鱼死命捍卫之下才留住了一条带着猪尾巴的小内裤,只能双手抱着胸说:“你干什么啊,我早上刚洗过澡,很干净的。你是不是那个什么发清期到了?”陆郁年眸色一暗,看着顾泽鱼遍体雪白的身子,削瘦的肩胛骨和紧致的腰肢,喉结滚动唇瓣紧抿,见顾泽鱼趁他出神的时候想跑,抓着莲蓬头就冲到他的身上,打着泡沫的把柠檬味的沐浴露涂在他滑腻的皮肤上,说:“嗯,你准备准备,今晚洞房。你不是来拯救我的吗,我今晚就发情。”但凡顾泽鱼没那么好骗,都应该知道oga的发情期其实并不是说来就来的,但他就是这么的好骗。他甚至颤颤巍巍地给医生六哥发了个信息:“我的oga今晚准备发情了,我需要做什么?”六哥回的很快,而且通篇都是感叹号:“你必须在上面!!!!!!!!!!!!”顾泽鱼觉得很奇怪,他对ao之间的信息素交换甚至只停留在幻想在水平,在他的理解里是这样的一副画面:“您好,这是我的alpha信息素,您拿走。您的oga信息素我会好好放在包里妥善保管的。”陆郁年是个军人,在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之中,没有离婚这样的可能。既然顾泽鱼是且永远是他的伴侣,那行使权利和义务都是他应该做的。他把顾泽鱼抱出浴室的时候,这个人软的就像一条小鱼贴在他的身上,他一低头就能闻到顾泽鱼后颈腺体的牛奶味,腻的他有些晕头。他没法想象和顾泽鱼做是什么样的画面,但其实有些事情也不必遵循天理。他不想被顾泽鱼睡,但是他可以睡顾泽鱼。于是亲吻就顺着顾泽鱼的眉峰一路往下,像是金漆烫上一枚枚“陆郁年”的印章,陆郁年双手插入顾泽鱼的指缝指着,把他整个人像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