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玉遮面的轻纱随风扬起,被遮住的颜色若隐若现。
吹向她的风越来越大。
就在面纱即将被掀起之时,希玉主动解下面纱,将其拿在手里,随舞姿飘扬。
而她一览无余的脸,似嵌入雾起时的朝霞,又似神秘而波光粼粼的湖泊,令人遐想连篇。
人群炸呼,伴随着投掷金银的声音。
希玉高高扬起右手,缓缓松开,轻纱脱落,顺着风的方向飘扬,落入水面。
与此同时,竟有好些人毫不犹豫跳下河,游向漂浮的轻纱,发生了争夺。
言子绪看得捧腹大笑,“你看看希玉花船后面那个船,那上面那个跳舞的脸色好难看,她肯定就是希玉说的那个贱人。”
一直沉默的沈烛音仿若置身事外,一切的热闹都与她无关。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还用说,能使出那样腌臜手段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我问的是院长的女儿。”
“啊?”言子绪愣了愣,有些看不明白她现在的状态。
他挠挠头,“我和她也不算熟,只是见过几面。不过院长是个很好的人,他教出的女儿肯定也不会差。”
沈烛音皱起眉,“只是不差吗?”
“我不知道,我都说了我跟她不熟。”言子绪无奈道,“我爹倒是夸过她有大家闺秀的风范,琴棋书画样样都行,是个极好的姑娘。”
“好?”沈烛音的双手纠缠在一起,“有多好?”
“在我心里,她再好也是好不过你的。”言子绪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担心了,他们会不会互相喜欢还不一定呢,再说这也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还敢管你哥不成?”
沈烛音:“……”
说的也是。
“想点开心的,你看那么多人给希玉投钱,你分她两成简直赚翻了!”言子绪一边说着一边摸钱袋,也想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