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沈烛音笑出声,“那岂不是还有姑娘作陪?”
言子绪觉得她笑得有些恐怖,“主要是陪客人,我俩没?……”
“好玩吗?”
沈烛音根本等不及他解释,回头问谢濯臣道。
谢濯臣自然看?得出来她不是真心想知道答案,倒像是讽刺他。
“不该问的别问。”
沈烛音感觉心上?团了一口气,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行。”
她转身就走,省得他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言子绪迷糊,“她是不是生气了?因为你……还是我?”
谢濯臣斜睨他,“你觉得呢?”
言子绪挠挠头,不敢说话了。
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谢濯臣头痛欲裂,在房中小憩。
没?多久言子绪又来敲门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谢濯臣提不起精神。
言子绪在门缝里探头探脑,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女使说,今日音音一天都没?喝药,全给倒了。我不知道她的病有没?有好,你要是也觉得无妨的话,那就算了。”
谢濯臣心烦意?乱,“她为什么要倒?”
“她嫌难喝。”言子绪左右为难。
谢濯臣揉了揉眉心,好一会儿才起身,站起来呆了片刻,先?换了身外衣,再提步出门,“给我。”
取走女使手里的药碗,他急匆匆往沈烛音的房间去。
看?他那架势,言子绪预感不好,赶忙跟上?去。
突然的敲门声吓了沈烛音一跳,那力度像是来找麻烦的。
“谁?”
得到回应,谢濯臣直接推门而入。
他面无表情?,气势有些骇人。
“你还是小孩子吗?怕苦就不喝药了?”
他还凶上?了,沈烛音愈发恼怒,“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喝不喝都一样。”
“再说了,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该管的别管。”
又还回来了,她如今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迫不及待要从他身边飞走了吗?
谢濯臣握紧药碗,随后又放在桌上?,瓷碗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我已经管不了你了是吗?”
言子绪暗道不好,硬着头皮跑进来打?圆场,“这?点小事?别动气嘛,这?药确实挺苦的。”
又回头对沈烛音道:“你也是,谢兄也是担心你,你好好说嘛。”
两?边劝。
“我不喝,你们吵死了。”沈烛音心烦意?燥,“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