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烛音在旁心不在焉,看看他又看看书墙。
“咳咳。”
谢濯臣翻书的手一顿,瞥了?身边无所事事的人一眼,“你若闲得慌,便去把书墙拆了?吧。”
沈烛音立马来了?兴致,“你确定?”
“我有得选吗?”谢濯臣反问,看起来有些?不情愿。
但沈烛音不在乎,向着床榻挪动脚步,“我真拆了?哦!”
“嗯。”谢濯臣的视线回到?手中的课本上,但现下?已经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那我把它?们都移到?书架上去!”
“嗯。”
谢濯臣时不时瞧她一眼,从没见她对书这么?热情过,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在床榻和书架之间来回搬运。
“砰砰……”
沈烛音拆到?一半的时候,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还来啊。”她一边嘀咕一边去开门。
谢濯臣的目光跟随着她。
“吱呀”一声,打开房门,沈烛音与外面站立的人四目相对。
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是他们黏人
昨晚谢濯臣是和衣而睡的,沈烛音想破头都没想明白,他到底在忌讳什么?
即便书墙还在,她也是见过无数次他只着中衣的模样。
要说避嫌,都在一张床上了,脱不脱衣服在外人眼里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年幼时?便是相拥而眠,日后他在京城出了名,谢府那些嘴碎的便会将过去的事添油加醋地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