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衡一鼓作气,禁锢住她的腰肢,一捅到底,连带着穿越一层薄膜。
这丝疼痛来的迅猛,裴漾只能张开口,牙齿咬住他的肩膀才堪堪隐没嚎叫。
猩红的血液从交合的穴口往下流。
浑身像被触了电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连衡看着她被贯穿后身躯就呈现出的粉红色,低头细细啄吻每一处。
“疼……”她面颊绯红,痛苦皱眉。
连衡下面不敢再动,能够畅通无阻还能全根没入,完全是凭借着一股蛮劲。
型号不匹配带来的第一次开拓,总是要血淋淋。连衡吻走她的泪痕:“小孩儿,清醒了吗?”
当然是没有。
裴漾刚体会完疼痛,随之而来的不爽就像被什么堵着无处宣泄。她无法回答,此时此刻想要他动起来的欲念就像抓心挠肝的手。
裴漾沉迷在他的气味里,舌尖舔过唇瓣,弱弱地说:“动……请你动起来……”
连衡闻言,不需要她在邀请第二次,就已经往上顶胯,一插一顶,暴动起来。
窄细的涌道将他紧紧吸附,连衡紧绷着面颊,口干舌燥地紧咬着后槽牙。
她被晃得腰肢乱扭,听着两人缠绵的呼吸声,柔顺的长发随着动作飘散,眉眼流转,娇媚又撩人。
连衡抬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操干不停。
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头舔吻挑逗,使得她在他耳边娇嗔不断。
左耳垂舔完舔右耳垂被他玩弄了很久。连衡仿佛特别喜欢,眼底再不似从前那般的冷漠,犹如猛狼毫不掩饰贪欲之色。
占有着她,连衡只觉得开了荤的感觉,竟比他的工作还要让他有征服欲。甚至想让她在他的侍候下,柔媚诱人,眉目若星河,喜怒哀乐皆为他。
连衡腹部窜起的邪火随着顶动一点点得到抚慰,使不完的蛮劲儿抱着裴漾,长时间的做着运动。
等他内射交代完,不得餍足,又将人压在饭桌上,抬起她的腿,继续顶胯操弄。
裴漾整个人都软了,渐渐瘫在连衡的身下,被他伺候,被他狂干。她的意识随着酒醉早已经不知道飞往了何处。
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体尝到甜头,就随着欲念一起,想要也不吝啬的说出,想被亲亲也会主动的往连衡跟前凑,整个人都是主动且配合的。
从夜晚到深夜,再到凌晨。
连衡沉浸在性欲里,旺盛的不像他从前所知道的自己。
射了一遍又一遍,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嫩肤上不止留下了掐痕,还留下了吻痕。
精液全部留在裴漾的身体里,穴道的所过之处也全部被他的性器亲吻过。
当全部停止时,裴漾早已经昏睡在他的肉棒下。他轻柔地抱着她,将她送回房内。
连衡没有给她沾满了精液的身体清醒干净,甚至特意留着,想让她在醒来时看到他进犯过她身体。
她的下面被他操得有些红肿不堪,连衡帮她上了药,顺带着把她肩膀上的伤也一并处理了一下。
深夜静沉,窗外白雪漂泊。
昏暗的房内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暖灯,床上的人正在酣睡。
裴漾的睡颜不似醒着时那般的冷淡,毫无防备,枕上散着长发,缓缓吐出的声音都如同小兽那般软萌。
连衡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深邃地望着她,嗓音低沉缠绵:“裴漾,圣诞快乐。”
这一夜,是连衡情动的证明,亦是他对食髓知味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