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进去调解室,看见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年轻女孩,旁边坐着个年龄大一些的黄毛男人。
黄毛男人看见时宁,就凶巴巴的嚷嚷起来。
“你就是那小子的姐?我告诉你,你弟强了我妹,就必须付出代价!你就是跪着求我都没用。”
冷眼看着对方唾沫横飞,时宁淡定坐下。
等他说完了,才慢慢开口,“说吧,什么要求?”
黄毛男人,“什么什么要求?我只是要替我妹讨回公道,让你弟坐牢!”
时宁看了看手表,语气不耐,“我还有事,没空在这里瞎耗,还有两分钟,再不说,我以后也不会再来。”
黄毛男人一眼就认出时宁手上的表,价值几百万。
他贪婪的吞了吞口水,和旁边女孩互相看了看,随后,压低声音道:“一百万!”
呵。。。。。。一百万。
时宁自己都还没见过那么多钱,她甚至还在为五万的治疗费发愁。
“行,你告他吧。”
黄毛男人一脸懵,“啥?”
时宁站起身,“时毅的罪,撑死也就判十年,十年以后,出了狱,就去搬砖,搬砖也能养活自己。”
黄毛男人:。。。。。。
他简直没想到戴着名表的富太太,居然连一百万都舍不得出!
“有你这么当姐姐的?”他都觉得发指。
“嗯,但到底是他姐,他被人冤枉坐牢,我也该替他报仇。”
时宁慢条斯理的脱下外套,再半脱下衬衣,露出大片背部,皮肤冷白但并不光洁,甚至上面交错着好几条狰狞的疤痕!
有一条甚至从她的肩膀,直接贯穿到腰部。
直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黄毛男人是混子,经常打架,对刀疤很熟悉,一眼就认得出来。
“从良好几年了,有点手生。”
时宁活动了下手指,拿起一支笔,猛地插在桌子上,实木的桌子,笔头却陷进了两厘米!
她面带微笑的看着黄毛兄妹,“住黄河路74号是吧?等做完笔录,我上门拜访。”
砰——
黄毛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满头冷汗。
时宁没再看他,干脆利落的走出去。
“哥。。。。。。”年轻女孩颤颤巍巍的去扶黄毛,“她以前肯定是道上的狠人,咱们惹不起,要不撤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