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歌子双眼骤然睁大。
本能在这一刻驱使了她,控制不住地一把拉过冰冰凉凉的圣女,缓解过烫的温度。
神酒跌进她怀里,拿帕子擦去她额头的汗。
&ldo;你难过了是不是?&rdo;她垂眸,&ldo;我想让你快乐起来。&rdo;
神酒的手勾着和歌子的衣带,摇摇欲坠。
她点了下自己的嘴唇。
&ldo;我给你口好不好?&rdo;
神罚
和歌子一时间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妄想。如果是幻觉,那触感岂非太真实,可如果是现实……
神酒怎麽会说出这种话?
圣女不可能纡尊降贵地用……为她……做那种事!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
自己也真的是太大胆了。即便是做梦,也不能随便虚构出这种情节,否则岂不是在亵渎圣女和神明吗。
可是和歌子一低头,那副略凉的身体就在自己的臂弯里,自然而然地依靠肩窝,等待回应。
&ldo;好不好?&rdo;神酒再次软声问。
手指一勾,她的衣带就彻底掉在床上,没了束缚,里衣的领口也微微敞开。
和歌子的双眼已然迷蒙。&ldo;不行。&rdo;轻声,不断重複,&ldo;不行,好髒,不可以……&rdo;
她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发情时根本无法控制力气。
神酒一下子跌落下床,幸好底下还有张小软榻,这才没摔着。
她低头道:&ldo;髒麽?&rdo;
圣女就坐在小软榻上,略委屈地用手指戳了下和歌子的手臂。
&ldo;我不髒。我每日都沐浴许多回,来回漱口净齿至少也有三次。你是知道的……&rdo;语气平缓,却无端有淡淡的嗔意,&ldo;你还推我。&rdo;
神酒抚着自己被推落时磕到的地方,白衣滑落一点,露出那一块儿痕迹。
她再次拉过和歌子的手,摸自己的肩头,&ldo;好痛,替我揉揉。&rdo;
神酒的皮肤细嫩,被狠狠撞那麽一下,现下已经肿起了一小块。
娇贵的圣女须要细心伺候,时刻呵护,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轻易受伤。
和歌子被牵引着,为她按揉那肿起来的伤,可却并没有什麽作用,反而越碰越糟糕,从肩头连带着锁骨脖颈,全是不正常的红潮。
神酒的肩膀很直很薄,不堪一握。她有种想要把它狠狠捏在手中的沖动,甚至想要弄坏。
意志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ldo;你不髒,是我。&rdo;和歌子哑声说,&ldo;我不能让圣女做这种……&rdo;
没等她说完,神酒就向前倾身,在和歌子的眉心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打断了没说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