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阑煦捂着喉咙压抑地呛咳,而江河清对此并无怜悲之意,自顾自接着说道:
“既然你不愿欣然赴我赌约,那我就在你身上另找些别的乐子,公平交易,对吧?”
轻描淡写地说着,青年散开衣领活动了下脖颈,猛然挥手一拳打在了阴阑煦脸上,红宝石戒指边缘锋利,划出深长一道血口。
对方重重倒地,缓了好几秒,才逐渐尝出口中弥漫开的铁锈味道。
“快起来快起来,时间宝贵,不要浪费——这就爬不起来了?唉,都怪燕子先生以前把你护得太紧,让你忘了锻炼身体的重要性。”
江河清接着抬脚踹向阴阑煦腹部。
灰眸的年轻人蜷缩起身,拼命才忍住了几欲脱口而出的痛呼。原本就在绞痛的腹部因外伤愈加折磨,痛得他开始干呕,冷汗簌簌自额头滑落。
视野由此变得一片模糊,他只能朦胧看到施暴者蹲了下来。
“单纯的暴力也很没劲,你说呢?”
阴阑煦听到那人冷笑着说道。
颧骨上的伤口,鲜血源源流下,于年轻人苍白肌肤上晕开殷红,别是一番妖艳。
隔着衣物,一只手顺着他的腿部线条,大力抚过。
“别碰我!”阴阑煦低吼。
“轮不到输家发声。”
一条舌头舔过他脸上的猩红,然后带着这股粘稠腥甜,侵入进他唇齿之间,阴阑煦尝到两人鲜血在口中交融。
“如果你敢咬我,”江河清柔声威胁,“我就掰断你的下巴。”
——直到阴阑煦再次因窒息不断呛咳,他才停止了这更像是示威攫夺的深吻。
“嘘嘘嘘,”江河清捂住了阴阑煦的嘴,“控制一下,你会把警察蜀黍招来的。”
年轻人的睫毛上,挂着因疼痛滴落的泪珠。
青年对此残酷地嘲笑:
“我猜猜,你那次被强暴,情况和现在差不多吧?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结果反被猎物捕获。都玩脱一回了,到底要吃几次亏你才能记住?”
“还是说,”他拍了拍阴阑煦的脸颊,“这才是你想要的?”
对方报以怒视,浅灰瞳仁因愤恨充血,隐隐呈赤红之色。
江河清嗤了一声,摸上阴阑煦的一侧肩膀:
“虽说你已有经验,清楚贸然还击只会让自己更惨,但接下来我还是得按照‘标准’程序让你彻底无法反抗。不过嘛,你放心,我不会打断你的骨头。”
青年语中含笑。
然后将对方的肩关节生拉脱臼。
剧痛如万针海啸,倾碾进阴阑煦意识深处。灰眸的年轻人弓起脊背,神智遭痛苦疯狂掠夺。
他宁愿自己就此晕厥。
却在昏迷的边缘便被疼痛唤醒,不得不清醒地忍受之后的折磨。
而那个施暴者只觉得他痛苦挣扎的样子十分好笑。
“听好了,阴阑煦,不管你是不是真在用这个名字称呼自己,不管你之后又将伪装成何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