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留了下来。
没多久一群奴仆冲进来将他揍了一顿,说是那小妾吃了他的药暴毙了。
当时他人都吓傻了,只敢喊饶命。
那些恶奴又拿来一张认罪书让他签字画押,他也没敢拒绝,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听到这里,陈景恪更是无语。
如果陈远不是这具身体的亲爹,他都想跳起来将他打死。
直到被丢进大牢,陈远都没有怀疑是被人陷害的。
甚至可以说,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真相。
之所以找人捎信儿,让陈景恪给他伸冤,也不过是认为治死人不应该偿命。
陈景恪简直哭笑不得,但仔细想想又实在无法责备他。
一个普通百姓,连县太爷都没见过,根本就不敢怀疑堂堂尚书会陷害他。
可以说,他脑海里就没有这样的念头。
眼界决定了他的思维方式。讲到自己差点被人勒死,陈远脸上再次露出惊恐之色。
可见此事对他的影响有多深。
陈景恪却觉得这样挺好,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别去招惹那些惹不起的人。
讲到自己被救,陈远好似才反应过来,问道:
“救我的人是锦衣卫吧?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陈景恪就将事情给他讲了一遍,怎么看出破绽的,怎么揭的皇榜,怎么告御状。
怎么猜到赵瑁会去灭口,又怎么设计中计等等。
当然,赵瑁陷害他的理由,陈景恪依然用了编造的那一番说辞。
演戏就要演全套,以后不论对谁,他都是这一套说辞。
陈远听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你揭皇榜救了太孙,还告了御状?”
陈景恪点点头,正准备说话,就见陈远激动的道:
“你说我们现在在皇宫里面?”
陈景恪再次点头:“对,毛指挥使将你带过来,应该是以备陛下召见。”
陈远似乎已经忘记了被陷害的事情,激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