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在小姑娘心目中,凭着第六感觉最不好惹的,绝对是伊万·布拉金斯基!
一方面生性随和开朗,拥有孩童式的纯真。但从另一角度而言,这意味着他同时具备孩子般的残酷,散发出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而然不幸的是,这回时空转移,她第一眼就瞅见了布拉金斯基。
外面的雪还在簇簇的下,与此形成对应的是屋子里壁炉燃烧柴火时所发出的哔波声。
大白熊安安静静的坐在少女床边,纤长而有力的手指时不时翻过一页又一页被放置于膝盖上的书籍。
“呀?你终于醒了?”似乎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他笑得眯起了眼睛。
“亲爱的同志,你不应该为这种情形做出一些解释吗?”
伊万瞅了瞅把自己愈往被子里缩的小姑娘。
“嗯?什么情况呀?”
她装作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表情。
“诶呀,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把你扔在大雪地里,再冻上几个小时。”一脸腹黑的家伙阴森森说。
“听说人冻到某种程度的话,你一敲他就会连胳膊也一起卸下来哦。”伊万又向她这个方向靠的一些,语气柔和,但是伴随着他的语调上下波动,小姑娘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
“啊对了,你的伤好了,但是可能会结了一点痂,很痒的请不要挠。”满意的看见阿桃童鞋倒豆子一般地把事情一说,他满意的点点头,又好心建议到。
这不说还好,为什么伊万一说我顿时觉得后背痒痒的?少女皱起了一张小脸,从空间里掏出了手机。
“咦?”没等到他诧异地把话说完,手机立刻震动了起来,跟得了白癜风似得。伊万立刻出了房门巡视着,确保这间屋子除了他俩以外,没有其他人存在。
阿桃顺手接了起来,“喂?是亚瑟?”这个“喂”一出口,电话里先出声并且充满了焦急意味的声音顿时变得镇定了许多。
“嗯,我真的没事,现在在一一”小姑娘默默的瞅了瞅出去又回来坐在旁边的大个子。
“是莫斯科啊。”大个子探出了身子,摸了摸小姑娘的狗头,解释说。
“啊,莫斯科。”阿桃也十分配合的主动把头伸过去给他撸。
“伊万在你身边吗?我有事跟他谈。”小姑娘被拐走的时候,弗朗西斯这货竟然完全不知情,更不用说去主动搭救了。
完!全!如果要用眼神来表示的话,他早就。
算了还是多给他做点儿死扛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