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啦,晚上不是有野味吃吗?中午吃一下这些都没有关系的。”何止是吃不惯,我根本就是吃不下的说,并不是我胃口挑,也不是我不能吃苦,这是我一贯以来的习惯。
而且在皇宫的时候,被那些山珍海味都养刁了胃口。
呜……窝窝头,可恶又可恨的窝窝头啊,最讨厌吃这种馒头了。
这劫匪怎么那么像难民?(二)
这劫匪怎么那么像难民?(二)
是谁说漂亮张扬的马车容易遭劫匪,普通不起眼的马车就不会遭劫匪的?
貌似是某个叫惜潮的女人说的,众人的目光一致向我行注目礼。
好吧,我承认是我说的,呜……我错了,原来并不是张扬豪华的马车会招来劫匪,而是全部的马车都会招来劫匪。
早知道这一点我就不提建议要把马车人换了啦,现在好了,一路上乘着那一辆普普通通,换来晃去的马车,差点就吐死了,结果现在还是不一样遇上了土匪,其实应该叫山贼还是叫土匪了?靠之,这女人脑子进水了,这时候还有闲情想这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没错,现在横在我们的马车前面的就是一群劫匪。
烈焰仿佛一点都不觉得前面的那一班劫匪有啥好怕的,神情自若的在看他的兵书,我本来是靠在他身上假寐的,不过听侍卫禀告说前面有劫匪拦路之后,我就坐不住了,安公公跟烈焰一样都是神情自若的样子,仿佛前面拦路的只是一群无关痛痒的蚂蚁,梅的表现正常一点,她害怕得手脚都发抖了,这才是正常的人类嘛。
“不用担心,他们能够应付得来的。”烈焰按住我几度欲站起身子的肩膀,气定神闲地说。
“我并不是担心他们能不能应付得来啦。”我皱眉说。
“看你一面的惶惶的样子,不是担心是什么呢?”沉黑的眸子饶有趣味地凝视着我。
“我想下去看看啦。”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
“哦?!你想下去看什么,看他们怎么死还是看……”烈焰故意吓唬我地说。
“去你的,人家是想去看看土匪是长啥样子的啦……哎呀,你干嘛敲人家的头啊。”靠之,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他就赏赐我一个爆栗,我抚摸着头顶不服气地翘起嘴巴鄙视着他。
“你是什么时候学到说粗口的啊?以后不准说。”烈焰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冷峻地警告。
这劫匪怎么那么像难民?(三)
这劫匪怎么那么像难民?(三)
靠之,什么嘛,他们男人就可以说,为什么我不能说嘛?
我想反驳,但是看到他冷峻危险的表情呃,我还是识相的闭上嘴巴不语了。
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必逞一时的口角而引来皮肉受苦,我喃喃地说:“不说就不说呗,干嘛那么凶嘛?”我还有更厉害的都还没有说出来呢。
“你说那么小声,是说给蚊子听的吗?”某君明明就听到却故意刁难我。
我打死都不相信他会听不到,他是故意的,我嘴巴一扁,正想发作,但是一见到他那副冷峻的表情我就发作不起来了,我垂头丧气地说:“是啦,我以后都不说了,行了没有啊,暴君。”最后两个字我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
“这话你可还是答应过我的。”烈焰的脸色这才放松了下来,随即脸色严肃了一下说:“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朕是一个暴君啊?”
“暴君?你怎么会是暴君呢?看你多温柔体贴啊,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才华横溢,文韬武略,尊老爱幼…呃……反正你什么都好,试问一个如此完美的人又怎么会是暴君呢?”
什么叫阿谀奉承的嘴脸啊?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已经把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看来我有做奸臣的天份了,而且是专拍马屁的那种奸臣,在心底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你这妮子,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烈焰一愣,然后爽朗地笑开了眉了,对面的那两位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烈焰的心情走,看到他想发怒了,就紧张得半死了,看到他现在笑了,嘴角都忍不住翘了起来。
看吧,原来男人也是喜欢被人家赞美的,虽然他说我说得乱七八糟的,但是还不是笑呵呵地笑得像个傻瓜似的,呃……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啊,要是被他听到了,不揪着我的耳朵狂吼才怪呢。
这劫匪怎么那么像难民?(四)
这劫匪怎么那么像难民?(四)
最后,烈焰还是拗不过我的坚持,让我下车去看看外面的环境如何,当然烈焰也跟着下车来了。
当我下了马车看到前面那一群所谓的劫匪,顿时呆若木鸡。
在我的心目中,无论是叫土匪还是叫山贼,他们都是精神飒爽,头戴方巾,脸上蒙着蒙面布,手执是威是势的大刀,然后是气势逼人的大队,但是面前的那一群人,实在是很打击我的想像。
人多势众是没错,但是个个都瘦得好像皮包骨一样,手执的并不是虎虎生威的大刀,而是种田用的农具,多数用的是扁担,这是怎么回事?这可不是专业的劫匪啊,看来是业余的吧,我暗自猜想着,不过看他们瘦到这种程度,应该是生活挺艰难的吧,做劫匪也是为生活所逼,真是可怜呃!我同情地想。
烈焰看着前面的那一群农民劫匪,双眉皱得就打结了。
“他们好像并不是山贼啊,为什么好好的不种地,却跑来做山贼呢?”我带着疑问低声说,农民的生活虽然不会很富裕,但是养家糊口还是足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