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着他人给我姓氏。
既然你们都已经将我当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就大可不必再管我的死活。
十八年来,曾经也许有过些许的自我怀疑与恨意。
但是到了现在,心如止水可能做不到。
但是当作是陌生人还是差不多的。
至于我爷爷,说实话。
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他。
奶奶也从来不说。
只是后来啊,从村里的老人口中,无意间听到过。
他是被我妈娘家人打死的。
这未婚先孕便是他教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我爸妈之间的关系,一直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
要不是我妈,被娘家那边所嫌弃,只能在这呆着的话,其实说不定早就走了。
嗯,好像以前也跑过。
印象中,大概是我十二岁的时候吧。
她有过一天一夜的没回家。
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回来了。
而我爸,甚至连去找的欲望都没有。
只整日躺在那里,喝着自己的半壶小姐,口中念叨着什么听不懂,甚至我也不愿意听的词汇。
一天到晚,清醒的时候少的可怜。
我被刘妈叫了一句,只淡淡的看了一眼,本来不想说话。
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
“钱够的。”
“孩儿,出息了。”
她只柔和的说了一句,随后便不再开口。
只是那不知道多久没收拾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这抹似乎是出自真心,真的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