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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向南更加一头雾水。
那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池穆笑笑,手臂用力,把他提到自己身上,让他躺在自己胸前,掬了把桌上的水,扯开被子,沿着他的脊背,慢条斯理地往下抹。
从第一根骨头到最后一根尾椎,动作轻柔,是很温和地侵略。
像个披着羊皮的狼,到了危险的分界点后,很明显地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下游。
顾向南浑身一麻,赶紧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池穆:“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些忘了,我帮你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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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向南又是大写加粗的问号。
池穆捞着他往上拽,附在他的耳边说,“看到那两个空酒瓶了吗?那都是你的杰作。”
顾向南不解:“都是我喝的?”
池穆很认真地思考,半真半假,“也不能说是喝,但确实都给了你。”
“……”顾向南大致有些明白,不想再听,捂着耳朵,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池穆不许。
抓着他的手腕,吻了下腕侧的血管,“还有那些冰块,你说都是你的,可弄到一半,你又不愿意,结果它们都白白浪费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顾向南羞愤欲滴,脑袋热得快要自燃。
他把脸埋在池穆胸口,双手举高,盖住他的嘴,不想再听这张好看的唇,说出什么让他想死的话。
池穆轻轻吐了口气,把他的手从自己嘴巴上拿下,握在手里,描摹他掌心的纹路。
眼神很坏,表情却很纯,搭配上弱弱的语气,看起来委屈得不行,“向南,你自己做的事,不能耍赖。”
晦暗难明,艰涩情动。
听上去像在示弱,手下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
另一只手指节擦过顾向南脸颊,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碰。
顾向南立刻被他摸得一颤一颤,气息不匀,“我,我没想耍赖。”
“那就是承认了?”
“……嗯。”
“行,那今天晚上,换你主动。”
“什,什么?”
一听顾向南犹疑,池穆的音调又瞬间沉下来。
像个被爸妈许诺了奖品的孩子,又突然被告知许诺无效,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顾向南要是敢否认,他就要闹了。
“你昨晚上自己说的,该不会是想装失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