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平时她见着都会回避的男人,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更是不能勾搭,可是……可是现下的她脑袋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烧,将她的神智烧成灰烬。
“要我怎么摸你呢?”他佯装不懂,轻笑的问。
她抓起他的手,让他的掌心直接覆在她的胸前,双眼迷茫的望着他。
“我这里好胀……”
女性特有的胸腩柔软,令他的指尖忍不住在上头轻捏了一下,感受到的是软绵而有弹性。
“唔嗯……”微胀的胸腩被他又揉又捏的,稍稍舒缓了她体内不断冒出来的燥热。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子会不断的热烫,以及被他的大掌一碰触,体内的火焰就像是得到解放一样?
她当然不会明白为什么身体突然感到火热难耐,因为这一切全都是在凌云熙的计划之中。
他不会告诉她,早在她来之前,他便策划了今晚所有的一切——
假意让她挑了一个小倌当对象,实际上不管她选了谁,最后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他的大掌掐揉着她的胸脯,指尖在布料上头来回游移,接着以指腹轻捻衣下的乳尖,虽然隔着布料,但还是能感受到乳尖的触感。
她轻嘤几声,隔着布料的碰触如同羽毛一般搔着她的痒处,令她焦躁不安的扭动身子。
虽然他让她搔痒万分,但是拂去那烧得难耐的火焰,于是挺直背脊、挺起胸肺,让他的双手都覆在她的柔软之上。
大掌盈握住闷只绵乳,隔着衣料开始左右掐捏,指尖还不时轻轻拨弄乳尖,不久,蓓蕾苏醒似的凸立着。
被他抚慰之后,她觉得身体似乎得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只是他抚摸得愈久,她渴望得愈多……
“还要……”她仰起小脸,语气里全是乞求,粉嫩的双唇也微微贴近他的俊容。
现下妖媚如花的她与平日火爆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女人的娇柔。
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她的身上,看见她娇嫩的双唇一张一合,粉嫩的小舌轻舔着红唇,当下勾断了他仅存的理智。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不可能在最后一刻放弃这送到眼前的红颜,尤其个让他心动许多年的女子——马小茜。
他,爱她。
【】
有些人,这辈子情深缘浅。
也有些人,这辈子情浅却缘深。
凌云熙第一次见到马小茜是在她七岁的那一年,依稀记得她穿着茶红色的华衣锦裤,脚踩红艳艳的即筒流苏鞋,整个人显得英气焕发、神采奕奕。
当年的他只不过是凌府地位最卑微的三少爷,因为娘亲是通房丫鬟,虽然母以子为贵,但是上头还有大房与二房,以及两位兄长,可想而知,他在府里的地位也不过是比主子豢养的看门狗好一些。
后来他的娘亲因为一场急病而去世,他在府里的地位更不比从前,尤其当父亲?!为经商而离家远行,他更是被府里的大夫人和二姨娘欺负。
那年,他十四岁,脑海深深记住那一年是腊月大雪纷飞,因为与大少爷有了口角,接下来两人便扭打成一团。
他虽然瘦小,但是拳拳到位,将大哥揍了个鼻青脸肿,事后当然传至人娘的耳里。
唯一的嫡长子被一个庶子欺负,大夫人忍不下这口气,一气之下,命人将他身上的棉袄扒下来,接着赶他出府,罚他跪在府外门口思过。
这天寒地冻的天气,别说大人都堪不住,何况是一名才十四岁的少年,跪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被冻得全身发颤、双唇发紫。
以他的出身,府里没有一个奴仆敢为他说话,任由他双手环胸的跪在雪地里。
当他被冻得满面冷霜时,白茫茫的雪地出现一抹红艳的身影,娇小的身影踩在雪地之中,印出了她小小的脚印,一路朝着他的方向而来。
“你是傻子不成?一马小茜皱着细眉,望着全身发颤的他。
“这么冷的天气,你跪在这儿做什么?”
当时他倔强的抿唇,一句话也没说,一双长睫也布满雪白的霜雪,双排牙齿微微的打颤。
他冷冷的觑了她一眼,圆润的苹果脸,那精致小巧的五官全都皱在一块,冷瑟的空气将她的脸颊冻得红通通的,模样很是可爱。
而她的出身似乎不低,圆滚滚的身子被红色的棉袄包裹着,双手也戴着暖和的狐毛手套。
“小姐、小姐……”没多久,一名大汉自后头追上,将一件熊皮大氅往她身上一披。